烈柯笑着:“看你,小坏狗,胡……”
他把冉图南捞到自己怀里,轻轻拍拍他的背,吻了吻他的眉。
冉图南吓坏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还会床,倒真的像个不懂事的小狗。
而烈柯刚描述的场景,却一直徘徊在冉图南的脑中,好像烈柯现在就在自己的。
这样搂着冉图南好一会儿,待他平静来,烈柯便在他的腰放了一个枕,让他重新躺在上面。
他把冉图南的腰抬,将亵褪来,这样便彻底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
但却没想到百十,冉图南的便清。
烈柯倒是极为惊喜,他想起教他房中术是婆婆提过,有些女极便会,但这样都是名,可遇不可求。
但如今看到冉图南自行分的黏都好似失禁,便用不到那药膏了。
那里白皙粉,就连也颇为可。
“好了,不要哭了,我又不嫌你。”
“就算是小狗,也是我的小母狗。”
烈柯没想到自己的王妃不仅是白虎,还能是这质。
“小母狗,我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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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图南的早已抬,的发红,亵也了一大片。
这一,冉图南便白了脸,他不禁蹬往上躲了躲。
没有起时,就已经足够壮,如今起,便犹如儿臂,更是骇人。
他一边挑逗着,一边手指在里,让冉图南适应。
“这么?”
烈柯逗:“小狗似的,了一床……”
烈柯虽然心疼,却也知不能在这里半途而废,否则以后都是问题。
烈柯趴在冉图南的耳边,笑着:“你对我的反应,我很开心。”
而冉图南上还有一个能够令一个男人望发的特征,他是个白虎。
烈柯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冉图南的,中指拨开外面的,慢慢了去。
烈柯在冉图南前将指和拇指轻轻搓,拉透明的银丝。
他忍住自己怜香惜玉的心,用指挑逗地撩拨,只几,便又分了许多黏,烈柯又伸了一手指去。
其实床边的盒里,早已准备级的油膏,因为烈柯生怕伤了他。
烈柯的语气与往常不同,好像要把冉图南吃拆腹一般。
烈柯的手慢慢向,抚摸过他白皙细腻的腰肢,伸了冉图南的亵里。
他尖叫着在床上直了腰,一阵颤抖。
的动静炸裂在冉图南的耳边,听得格外清晰。
冉图南狼狈地别过脸,怎么也不敢再看他。
冉图南忍不住瞪了他一,但烈柯却十分喜他撒野。
烈柯褪了自己的,了硕大的。
冉图南看他停了动作,便也疑惑地望着他。
烈柯却用另一只手将他在床上,“乖,忍一。”
手指刚到,烈柯便有些惊讶地抬起了。
冉图南哭着哼唧:“疼……疼”
烈柯将冉图南的左抬到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在他上戳了戳,把分的黏抹在了他的上。
冉图南的双很直,又白又细,让人有施的望,想在那上面涂满属于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