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简直是要把人往绝路上。
面对刘二娘的无理要求,卫燕自然不会应承,她微微一笑,温和有礼:
“夫人您别急,我方才的意思是,您声声说自家姑娘是用了我家的胭脂了问题,可我一没见着人,二没看到东西,光凭您空白牙的,也难以令人信服,您说是不是?”
刘二娘听她如此说,气得起脚来,怒骂:“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刘二娘污蔑你们,故意来找你们麻烦不成?”
卫燕立在日光,神自若,“就算是官府断案,也不能光凭一面之词是不是?”
刘二娘被她说得哑无言,怪气起来,“我说你的心也忒坏了,我家姑娘现毁了脸,你难还要让她来抛面,好让大伙笑话吗?你这是要着我家姑娘去投了湖才满意是不是?”
卫燕据理力争,“夫人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若你家姑娘用的胭脂当真是自我家摊,我定然会负责到底,可若不是呢?”
“若你家姑娘的胭脂不是自我的摊,我岂不是冤死都没地方说理去?总不能您说什么,我便认什么,这天没有这般的理,今日就算是对簿公堂,咱们也是要把事得落石的,不是吗?”
卫燕的一番说辞让人无可反驳,刘二娘没好气地瞥了卫燕一:
“那你想怎么办?”
卫燕:“这个简单,劳烦您派人去家中取来昨日你家小所用的胭脂,咱们比对比对,便知是不是我家的东西了。”
刘二娘嗤笑声,“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家的东西在这条街上是独一份的,胭脂盒上都刻了雅名,最是好认,我岂会认错?我家姑娘昨个买回来那盒胭脂就叫紫菡萏,如何不是你家的东西?”
卫燕还是认真持:“是不是我家的东西,拿来一认便知。”
刘二娘冷笑,“行,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派人去取来,好叫你无话可说。”
很快,她便招呼了仆人去家中取来了胭脂。
卫燕接过胭脂盒,细细翻看,朗声对众人:“这胭脂盒确实是我家的。”
刘二娘趾气昂,“哼,无话可说了吧。”
人群再一次议论起来,喧声不绝。
卫燕话锋一转,打断了众人的喧议,她嗓音清越,掷地有声,“这胭脂盒虽是我家的,可这里的胭脂却是被人动过手脚的,并非是我家的东西。”
“什么?”妇人的面顷刻大变,“这怎么可能?”
卫燕轻笑,“夫人,您若不信,可让专门人来验验,我家的胭脂,每一盒都是我亲手调制的,放了什么香、了什么香料,闻一闻便可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