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莱昂尔对于克莉丝的重要,安德烈犹豫半响,还是开:“如果我说,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呢?”
克莉丝:“他的伤不是很严重,已经院了。”
大厅的电视正在转播比赛,他看到此时的另一半球光普照,赛场上着不同颜队服的竞技选手激烈对抗。
对此他不胜激,母亲却只在电话里叹了气:“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就永远不要回来。”
“是,毕竟是前教练。”回想起病房那一幕,克莉丝觉得有些不自然,目光始终落在手中的半块松饼上。
他没有彻底退舞台,但也不再是曾经的乐队主唱。闲暇之余他还是会写写歌,偶尔到朋友的演嘉宾。但无论如何,对于现阶段的安德烈来说竞技才是生活的主旋律。
安德烈一脑倾诉完,忐忑地观察克莉丝的反应,却没有从对方脸上窥探到任何多余绪。
安德烈说:“蒙特教练遇袭的事你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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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竞技选手后,想要隐瞒自己Omega的特质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面对队医的例行检查,安德烈不得不妥协。他请求母亲的帮助,于是现在的队医变成了安德烈曾经的家医生。
每场比赛都拼上一切,多么引人的字,安德烈认为自己的人生就像是这场比赛,他无时无刻都在拿自己的生命赌注,一旦暴便满盘皆输。
许是为了弥补童年的痛苦,命运又给了他另一个选择。那是乐队演唱会的前一天,歌单迟迟无法敲定,乐队成员们与唱片公司意见分歧,一群人开会商讨到很晚。安德烈不理解为什么要为这细枝末节争论不休,他到心烦意,以透气为由离开会客室。
而奥斯卡的公寓就像掠夺宝的龙巢,他把收集来的奖品礼统统堆在家里,整个屋都用来堆放他的战利品。
面前多了一盘刚烤好的松饼,屋萦绕着糕的香甜与茶的清香,克莉丝彻底放松来。
她只是喝了茶,淡淡地开:“需要我什么?”
坐在安德烈装饰温馨的家里,克莉丝安静地捧着茶杯听完了整个故事。
不同于奥斯卡公寓的奢华,安德烈的房装修成了油原木风,据说特别适合新婚夫妇居住。专门的收纳空间心设计好书籍和唱片的区域,系一致的家让整个空间看上去井井有条,很明显经过了主人心打理,非常有家的氛围。
乐队主唱不由得看了迷。时至今日他已经忘记当时是哪两支队伍的比赛,但队员们那不惜一切代价获得胜利的激唤醒了他藏于心的野望。
好在他是幸运的,在少年时代经历过的那些煎熬不再现,任何苦难都会使他涅槃重生。
安德烈微愣,问:“你去看过他了?”
曾经锈迹斑斑的利剑被自己亲手打磨,变得如同他的未来一般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