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生钟一向很准的克莉丝竟然破天荒地起晚了。床边空无一人,她正愣愣地刷牙,就听到楼传来安德烈温柔的呼唤:“醒了吗?早饭已经好啦。”
“什么时候合适?想好理由了?”安德烈追问,“以奥斯卡的,大概会想尽办法让你打消这个念,到时候闹别的事端也未可知。”
已经夏,晚风轻轻柔柔,克莉丝躺在躺椅上舒服地眯。听到这话她抬望天,本能地想要逃避。“我知,过一阵找个合适的机会分手就好了。”
她还想挣扎一,可惜安德烈不给她这个机会,脆利落地手脚并用爬上了床。
“谢谢……”克莉丝迟疑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安德烈,今天心不错吗?”
“能帮上忙就好。”克莉丝胡,白吃白住还得陪他折腾,要是还帮不上忙可是罪过大了。
得格外惊悚,她依稀记得上次在奥斯卡派对上他穿的还是普通款式……这细节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啊!克莉丝真想狠狠给自己一掌,“需要到这一步吗?”
“......一定要这样吗?”
“你和奥斯卡这样去也不是个办法。”一次晚饭后,两人坐在台闲聊。安德烈刚喝完药,随意靠在枕上说。
坐在餐桌前,克莉丝仍然无法将前系着围裙在厨房与餐桌之前穿梭的人与记忆里在舞台中央狂野的乐队主唱联系起来。男人心颇好地将番茄酱挤在饼上,还特意画了颗心推到克莉丝面前。
见她不说话,Omega心不快,忽然起凑到她面前,低讨了一个吻。
她想起之前有一次蒙特赢冠军,大家不不顾地庆祝,克莉丝喝了不少酒。半醉半醒之际,她半个趴在台上看着泛白的天际,从墨蓝到泛白由近及远逐渐过渡,一时竟分不清是晨曦还是暮。
这一夜竟然相安无事。前半夜克莉丝还撑着,浑僵直像个木,安德烈毫不在意地揽住她,脸埋在颈窝蹭蹭闻闻,发满足的叹息,很快便发均匀的呼声。
克莉丝沉默,她始终不愿去细想的问题被安德烈摆在台面。冬天发酵的事态睁睁被拖到了快要赛季末,本想着缓解燃眉之急的办法倒成了如今无法脱手的困境。
见他睡着了,克莉丝才放松警惕,后半夜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克莉丝连忙让他打住,再说去她那可怜的自尊就消失的一二净了。
安德烈大睛忽闪忽闪,似乎对于她的反应很不满,委屈瞪她一:“我有什么办法,医生说这样最便捷……”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连连摆手,“啊,我不是嫌弃你无法控制信息素……”(医生:我没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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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困境吗?女孩怔怔地望着暮,太已经完全西沉,繁星依稀可见。
比起那两人的侵略和肆无忌惮,安德烈显得温柔许多。嘴相,尖轻柔地勾住女孩的在腔搅动,一着,还不忘留接吻间隙让女孩气。鼻尖、脸颊等也被细致照顾到,最终又回到上。
“别想他了。”男人目光温柔,与她额相抵,“现在只要看着我就好。”
“那今晚还能一起睡吗?”
安德烈哼着歌在她对面坐,偶像标准笑容:“当然啦,这多亏了你!”
原来大清早队医就来了一趟,检查了一通发现两人信息素合得不错,再加上安德烈一脸幸福缱绻的模样,队医心了然,拍拍肩膀让他注意节制,留几天的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