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将卢卡救下治好他的伤,衣食药品从不短缺,就连分化期都是她陪在卢卡身边;尤里安将她从河里捞上来又悉心照顾,她却为了一己私欲将他带出村子,数次让两个孩子陷入危险境地。
最关键的是,在那段黯淡无光的日子里,每次回到阴暗小房间,两个孩子都会亲热地扑上来对她关怀备至。热水是烧好的,床铺是整洁的,就连克莉丝一身汗水一身血他们都不会嫌弃,照样依恋地拥抱上来。久而久之,克莉丝便开始期待每天回去的时间,少年们成了她坚持下去的第二个理由,也是阴暗地下室唯一的阳光。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她迷迷糊糊从噩梦中醒来,俩人总是一左一右将她搂在中间,手臂牢牢扣在腰上,脸颊紧贴她的肌肤。克莉丝大喘着气缓过神来,不自觉握紧孩子们的手。恍惚间她明白了名为责任的东西。她要保护好两个孩子,让他们平安健康长大。
尤里安喘着粗气挤上来,宽松睡裤被拉到膝盖,性器硬得滴水。
“你们听我说,我……”余下的话语被吞吃入肚,尤里安熟练的吻技使他只会一味用舌头胡搅蛮缠,几番下来自己竟先喘不过气,小脸憋得通红。
“妈咪……”少年晕晕乎乎忘记了掩饰称呼,“你吃糖了吗,怎么甜甜的……”
胀痛感越来越明显,尤里安没有对弟弟刚才抢先一步的举动表示不满,毕竟平日里两人互相截胡的次数不算少,甚至对于克莉丝的晚安吻先给了谁都要暗中较劲好一会儿。
可既然上面的小嘴被抢先,那下面的小嘴他就收下了。
克莉丝的躯体如他想象的那般美好,虽然哥俩已经暗中窥探过无数次,还总是打着各种奇怪的名义——“克莉丝好像不太舒服”“妈咪心情不好”“妈咪的浴巾忘了拿”。但如奶油般柔和却又无比坚韧的肉体令他血脉喷张。身体的伤痕十分明显,可因为它们是在克莉丝身上,在两人眼里便显得同样迷人了。
他扶着性器,对准眼前微微湿润的甜美小穴就要立刻塞进。克莉丝欲哭无泪,这傻孩子都不懂得扩张,你拿润滑液只是觉得它好看吗?
她不得不支起身子,强压被唤醒的情欲,莫名其妙的开展了临时性爱教学。两人听的格外认真,不时还要上手摸一摸那颗挺立的阴蒂,像弹弄钢琴般好奇地看着下面的穴口汩汩流水;乳肉软乎乎像果冻,稍微揉一揉乳头便挺立起来。
穴肉很快开始不满地张合,像是催促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尽快将它填满。
“好湿啊,妈咪。”
火热性器终于进入时克莉丝还是感到些许疼痛,不由得责怪两个没经验的小孩不懂得循序渐进。尤里安又只会往里钻,舒爽的挤压感让他一时忘记照顾克莉丝的感受,还是弟弟及时掐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
“抱歉,妈咪,疼吗?”两人心疼地亲亲摸摸,毫无章法的乱摸竟让克莉丝也有了快感,又因为与两个孩子的性事内心觉得荒唐,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下一秒,眼睛传来柔软触感,同时也失去了光亮。
“别看,妈咪。”不知谁的声音颤抖,“您只要知道我们爱您,这就足够了。”
克莉丝大张着嘴汲取氧气,内壁被男孩火热的阴茎填满撑开,双腿紧绷死死夹住他腰际,遵从本能的摆动让快感逐渐从小穴传遍全身。尤里安发出满足地喘息,而卢卡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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