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2/2)

他不在乎。

因为那时候，他从明逍中清楚地看到了，明逍有多他。

“我当时并不知，但最近想来，总觉得，我是来这边，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你了。”

“有个声音，在我耳边，震耳聋。它告诉我，我喜你，好喜、好喜你。对你的望已经重到，就算那样把你拥在怀里，也还是得不到满足。”

无论有什么隐衷，他都不能接受。

“这是你们族的药，你应该清楚：若是原本就没有的望，它是激发不来的。”

“明逍——！明逍你不能这么对我——！”白玉衡将鞭怀中，摸过先前扔在地上的慑天剑，几乎是连带爬地想要站起来，再往礼堂里冲。

堂，明逍与吴天四手相执，相对而跪。

虚弱的声音完全被司礼的朗声盖过去了，可白玉衡信，明逍一定能听到。

“你应该不知，你没醒的时候，我又偷偷亲了你好久……甚至比药效还在的时候更痴狂。”

他突然笑了笑，摇，“那破药的药效哪有那么久……本就是我无耻、我混。”

每寸骨骼都在碎裂。

司礼：“夫妻对拜——”

一切，都在明逍一念之间。

“倒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证据——如果合散算的话。”

疼得像要裂开了，疼得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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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他死不了，被明逍在上钻一个窟窿，没什么。

“但是那时候，我一直在吻你。”

明逍的神让他信，明逍会这么，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像上了瘾一样，没有办法停来不去吻你。”

经过先前不理智的挣扎，白玉衡已经悟了，他不是来抢婚的，武力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只要明逍不回心转意，婚礼今天办不成，还可以明天办。

“可是我胆小，我懦弱，我不敢承认。”

他蓦地抬，望着那个背对自己的人，“那我也早就坦白、早就承认了！为什么反而是你！到现在都不敢承认？！不是说族都敢敢恨的吗？为什么你现在要违心嫁给一个你本不喜的人！你喜的人在这儿——！你看看我——！明逍——！”

在昆仑被明逍用断鞭贯穿膛时，他都没这么难过。

可他没办法接受明逍要跟别人成婚。

“逍逍，我喜你。”

堂的司礼在朗声颂念夫妻拜前的祝词，白玉衡跪在院里，费力地调整着气息，低声说自己的。

他只是觉得心疼。

“好喜、好喜你。”

绝望像海、像大山，压得他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