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闻机很主动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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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把你睛挖掉。”神君冷声。
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有说话的机会,被直接死。不想竟能得神君寝殿。
他看着凤不鸣有些苍白的脸想:这人要是没有他可怎么办呢?这世上再没第二个与他灵力相通之人。还有谁能这样为他疗伤?
所以撞大运似的发现闻机行踪后,他没有禀报神君、请示神君旨意,而是拉着同行的玄悟先去抓人。
他看见了……地里……残留的影像?
“到近前来,小声说话。”龙胤坐于帐中,一直以灵力为昏睡的凤不鸣涵养。
“自己说,我不想一句句问。”红罗帐的神君开。
龙胤现在无意夺舍闻机,得知玄心二人把人抓回来了,但半死不活的,就没着急见,要玄心带回去治。等能正常说话了再来见,他有话要问。
可是看不分明、也听不分明。
毕竟他回来,就是想劝说神君。
他们两个在这世间何其孤单,彼此是唯一的依靠。可这人的心,怎么就不跟自己在一起。
侍女带上了门,闻机拖着,一步步蹭到帐外,重又跪。
——闻机现在功力全失,形同废人,再不能靠应去分辨了,只能用睛看、耳朵听。
隔天,能正常说话,但尚不能正常行动的闻机被带去神君的寝问话。
“地里残留的影像。”闻机又说。
明知这人弱,自己怎么能那么重的手……
虽说是前任留的祸事——其实现任玄心也觉得跟前任没什么关系——但现任玄心自继任后一直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卖力搜捕闻机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见神君。虽然还隔着纱帐。
他本想“将功折罪”,结果带回来这么一个破破烂烂的圣,“功”是不可能了,不获罪就是万幸。
剑眉微动,龙胤偏过去,看跪在纱帐外的闻机。
龙胤倒也无意在寝召见闻机,只是昨日凤不鸣又戳他心窝,他一时生气手失了分寸,把人伤了。
玄心松了气,赶把人拖走治疗。
纱没有那么透,影影绰绰的。神君一袭白衣,坐在其中,影倒还算分明,只是那与红纱幔同的松被褥中,似乎还有个人?
龙胤懒得搭话,只等他自己说。耳朵听着,但睛一直在凤不鸣微蹙的眉心上。
闻机急忙收回探究的视线,垂眸。
伤得有重,叫他颇为挂心。
垂眸跪着的闻机抬起来,又看了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