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是简单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想接来的发展却乎他的意料。
初时一切都尚在他的掌握之中,剥离自己作为“苏轼”的绪很难,可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殷爵风完全有把握能够靠自己一个人到。
殷爵风至今都清楚地记得那是怎样一心动的觉,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梦里他是上帝视角,他还同步应到了连北兮心的想法——
虽然立场清奇,但殷爵风还算接受良好,毕竟是他自己的梦,把他放于造主的位置也有几分理。
变故起于几天后他的一场梦。
【哇靠,帅成这样简直没天理,舞得又这么好,真是分分钟迷倒万千少女……】
因为“他”需要一个契机去认识方才在舞台上一万年的女生,而直觉告诉“他”应该来这儿。
不敢想,也不敢问,唯有赶大价钱从黄那儿买了个专家的门诊号。
殷爵风好笑又心酸,自己真是惨了连北兮,潜意识里的执念到连梦都想让她多喜自己一,台词也要得符合对方的格。
客观来讲,这回拍戏因为共了自己刚刚失恋的心境,殷爵风的确戏得比以往都。但他并不是初茅庐的新人演员,对如何分离演戏和生活经验丰富。
或者说,他天生就擅调整自己的心态,否则也不可能圈不到十年,就捧了好几座奖杯,诠释了数个令人印象刻的经典角。
梦中他回到了中时代,确切地说,是回到了他和连北兮初遇的那一天。
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不就是上帝视角吗?要客观节有客观节,要主观思想有主观思想……反正他就是梦境中全能的神、说有光上就能亮起来的那。
于荣谷并不知是自己想岔了,殷爵风之所以如此积极地要看医生,并非是他的神状态岌岌可危到无法自救的地步,而是他连着了快一个月似真似幻的梦,开始有些分不清什么是虚幻,什么是现实了。
表演结束后,“殷爵风”没有独自一人去光侨的小园透气,而是径直守在了礼堂的后门。
事还要从《北宋文豪》杀青说起。
跟现实不同的是,梦里他不是在演结束后和连北兮搭上话的,而是尚在舞台上,两人就彼此看对了。
殷爵风很难形容他当时的状态,既像是附在梦里的“殷爵风”上,切受着周围的一切,又像是游离于梦中所有角之外,用全然局外人的角度看待发生的事。
真正让他心慌意的是梦境的容。
是的,梦中并非他单方面的一见钟。当他在舞台上视线扫过观众席,同满惊艳的连北兮无意间对上时,两人都同时心如雷,受到了那份不同寻常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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