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会大人?”
于应激状态脑里一片空白的元君礼,没有任何挣扎地直接坠了中。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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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妤说完一边大声喊着“有人吗”,一边毫不顾忌地离开了元君礼边。
在路妤迈步的一瞬间,般的恐慌瞬间涌上心,他死命攥住左手胳膊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冷静。
但这里没有那些,焦虑和恐惧掐住了他的咙,元君礼没有能够阻止路妤远走越远的背影,烈的不安将他死死钉在了原地,明明理智在不断提醒他远离这个危险的是非之地,但他就是一步也无法挪动。
他只看见一张超级稽的小丑面。
然而越来越焦躁的绪把他的脑海撕扯成一片麻,他已经开始无意识把指甲嵌肤,渗来的血珠把丝质的衬衫染成一片鲜红。
元君礼说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极端的焦虑让他整个人都于不安惶恐的状态,他极力稳住心神不让路妤看破绽,环顾四周想要找到那个肯定就在不远准备看他笑话的家伙。
“唔会大人好像很不舒服的样,那还是鹿鹿一个人去附近找找吧~”
然而现在元君礼只觉得自己的发病状态要爆发到前所未有的巅峰,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拼命叫嚣着离开,他的注意力已经开始溃散,本无心关注周围的环境,只是依托着本能跟在路妤后。
完全没有余力来观察边况的元君礼直到被一把推了,才意识到有人站在了旁边。
路妤突然停了来,元君礼冷不丁撞到她的背后,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又极速退开了。
一个本完全不掩饰的明晃晃的陷阱,倒是很符合那家伙的行事风格,那家伙整人可从来不搞什么弯弯绕绕,只用最简单直白的方法来让别人吃大亏。
被一个人丢在如此“肮脏”的环境里,令他只想把自己的每一寸肤都抓烂,他想洗手,想消毒,甚至想直接泡在福尔林里。
“呀~会大人,小心哦,前面有个大~”
他在彻底掉去的前一秒才反应过来看向迫害他的罪魁祸首——
路妤的影消失在昏暗的树木丛中,元君礼使用心理医生曾说过的应急方法努力让自己平静来,至少拥有动弹起来的力气也好。
直到路妤带着疑惑的声音传到元君礼的耳里,他才勉从完全无法集中的神状态里离来,走到路妤旁看向她刚才说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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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挖的,还堆积了挖来没有运走的土,据土量来看这个应该并不,然而走到边缘往看却完全看不到底。
“应该就在附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