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堂拖延了两年之久的课程终于结束了。他坐在过山车上,刚攀上峰便要冲向谷地,心变得起伏跌宕。
经此一役,闻钦什么都看开了。
闻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里总是河的两个她不知何时失去了好胜心,她们同时受到闻钦的痛苦,大概是不愿闻钦再受折磨,她们开始和谐相,久而久之她们合在一起,竟然拼凑一个完整的闻钦。
灰溜溜地离开赛场,最起码他还想为闻钦再些什么。
看起来她们是消失了,实际上她们用自己的灵魂填补上她心脏被扎的孔,虽然迟了一步,好险没有酿成大祸。
闻钦稍微转,就和他对视上,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觉她们同病相怜。血缘的关系真大啊,明明上一秒她还在因闻叙的完表现而气馁,这一秒她又不舍得推开笑得苦涩的他。
站在讲台上的闻叙轻而易举地将台尽收底,当然穿着病号服的闻钦更是惹的焦。他不合时宜地轻勾角,又不免担心她的,可是为了她的成绩,他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前的演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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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的不舍竟是她的盼,他的不肯退步酿成她的执念,于是她变得痛苦不堪。他明明知解决闻钦痛苦的最优办法,却因为自己的一己私而无动于衷,他总觉得陪着她一起痛苦就她们就可以共度难关,可这本于事无补。
“嗯,我会回去的。”耗尽全力气吐这句话,闻钦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教室。
望着她的闻叙猛地起,一秒生生僵在原地,他明明整理好了一切,却瞒不过的意识的反应。犹豫再三,他还是遵循本能,默默地跟在她后,只是作为哥哥关照妹妹。
而现在他只希望这钟声来得再慢一些,再轻一些,不要叨扰她们的生活。他又在为闻钦庆幸,她所期盼的事终于要成真了。
究竟闻叙有什么不兴的,她叹一声,算了,她不愿去究了,也不想再去和闻叙争抢什么。
恍然大悟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挡在闻钦的前。
只要源不解决,痛苦永远存在。
在闻钦还没发现之前,他收回了手,蹲在她前,抬仰视着她,嘴角行勾起:“谢谢小钦,父亲这周末休假,我正好有事想宣布,你愿意回家一趟吗?”
等课了,闻叙即刻奔来闻钦的边,她的发旋在他这里也无比引他,竟让他不由自主地伸手,但还没摸到,就听见她有气无力的一句,恭喜你,结课了。他的手就那样生生地停滞在空中。
闻叙暗暗发誓,就以最后剩的这些日为期限,时间一到,他就会放手,绝不会再缠着闻钦了。
曾经的闻叙自以为是,她们的距离完全是因为闻钦的吐丝筑巢,幸好这钟声敲醒了他,分明是他的故步自封阻拦了她的步伐,他才是不让她破茧成蝶的元凶。
还在响着的课铃就像是敲响了丧钟的第一声,等敲满了九之后,闻叙想,他就要和闻钦分扬镳了。真到了那个时候,他甘愿他的灵魂冲破躯,带着他的意愿追寻着闻钦的踪迹,就算后果是会消弭于空气中,他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