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很大,我去过的地方却很少。”羽树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笑了起来,“当初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神树的果实还在,他是个什么都知,却没办法亲去受的家伙,我也只是一个无法自由行动的生魂……”
他微微低着,视线朝,影将他大半张脸都掩盖住,看不清任何表。
尾兽们自然无不应从。
二尾猫又再次占据了羽树怀里的最佳位置,躺平任由。
一秒打的九喇嘛就想被谁踢了一脚一样,直接前扑摔了个狗啃,他扭怒:“谁的!!!守鹤?!还是鬼?!你们这两个混!!!”
羽衣离开后,羽树一个人在光线昏暗的破败庙宇里待着,端端正正地跪坐着。
而其他尾兽则乖乖地围坐在靠近羽树的火堆旁。
羽树曾经生活的世界那么单纯好,那他回去后,随着时间的逝,他会不会慢慢地淡忘这个世界施加于他上的痛苦,再次变回那个无忧无虑的羽树呢?哪怕他自己也知这可能不大,可他难免会抱有那么一丢丢期望。
羽树一边猫又一边:“我打算四走走看看。”
四尾孙悟空忽地问了羽树一句:“接来打算去哪里呢?”
只是他在羽树去世时还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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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九喇嘛扒着门框小心翼翼地抖着耳朵探了脑袋,察觉到动静的羽树这才抬起,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待那儿嘛呢?都来吧。”
撒耍赖的弟弟,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不过这件事他早该明白的,自那一场持续了三个多月的大战后,自他地挖掉弟弟的睛后……
尾兽们毕竟有着神树的意识,或多或少都知一当初的事,不过他们也没打断羽树回忆的想法,都安安静静地当一个倾听者。
时隔千年,这个问题也得到答案——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在对待其他人的态度,以及那灵魂上十分显的枷锁,都表明,那个无忧无虑的弟弟再也回不来了。
羽树无奈地看了两个捉九喇嘛的家伙一,然后伸手往他们堆起来的枯木树枝上一指,一朵小火苗凭空现,须臾之间,一个柴火堆便生好了。
尾卷着不少枯木树枝的小狸猫和章鱼脚生风,从他边飞快地蹿过,一溜烟儿跑到羽树面前,本不给他报复回来的机会。
九喇嘛、守鹤和鬼在一旁打打闹闹,三尾矶抚用尾在地板上凿了个坑,自己又往里面了,舒舒服服地泡去了。比起温燥的火堆,六尾犀犬还是比较喜冷的地方,于是也跟着坐在了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