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看了一一旁满脸不自在的屠邵东,郝雪峰摇着笑笑:“酒是喝不了了,就用这个代吧……现在八项的严,咱们这也不算是庆功宴大大办,就当走个形式。”
上到二楼时,乔啸从袋里拿她刚换的警察证看了看,确定上写的是兴分局,心顿时又雀跃起来。
只要还活着,就一定有希望。
这件事,如果之后妈妈问起,她能跟她上一个小时!
闻言,唐锋目光落在正在角落里默默吃饭的蒋耀上:“小蒋,你记得这星期也准备准备,周我院里事很多,新来的联络员你得多带着。”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小小的火焰依次在他们面前亮起,跃着的火苗倒映众人底极其复杂的绪,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
四月底
突然被从派所调到兴支队,这对于任何新人警察来说都无疑像是天上掉馅饼……就更不用说,乔啸在不久前才因为教训了有家暴倾向的丈夫吃了一次投诉,之后就一直在小区前给人扫防骗二维码,连警都不了了。
乔啸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拍自己的脸,虽说,她被调去的门她之前也没听说过,但是,毕竟隶属于支队啊。
“火化师的案查到这一步,这桌上的人都了力……正是因为没有人放弃,所以现在案破了,是在场所有人的功劳。”
在一瞬间,他忽然便知自己周该和新人们说什么了。
随着蒋耀手里的烟慢慢燃尽,他将纠缠在肺里的最后一浊气吐了去。
这……应该不是梦吧?
“我就说,老屠脸太薄,本来是想在饭桌上说的,结果饭都快吃完了还没说来。”
随着天气转晴,当乔啸走脑科医院旁的小楼,她甚至还没从几天前那通调任电话里缓过来。
尾声
他这么一说,蒋耀又想到自己至今连个培训的绪都没有,心虚地差没接上话,他本想问唐锋他究竟能给新人讲些什么,然而就在这时,郝雪峰却忽然从袋里摸了一包崭新的双喜。
了气,郝雪峰了打火的开关。
他给桌边的所有人都发了烟,然后,从袋里摸一只塑料打火机。
这是一个他十几年都没碰过的东西。
如今,在这沉默的八分钟里,有人想到挚友,有人想到父亲,还有人想到妹妹……他们想到那些自己为了走到今天而失去的东西,虽然付了惨重的代价,但终究,他们也赢来了真相。
“啊?好……”
一支烟能燃烧八分钟,而在过去,这短短的时间甚至可以要了一个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