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走马换将(3/10)

，那就多谢你了。”玄衣罗刹服侍凌君毅穿好衣服，恋恋不舍地：“虽然舍不得你走，但你已经在这耽搁得太久，两度得君怜，此已无遗憾。”凌君毅亲了她一：“光放远些，等一切事了，我希望我们能永远的在一起。”玄衣罗刹：“但愿如此。”两人默默地拥抱一会之后分开，凌君毅又变回祝庄主，悄悄地准备返回自己的住。了阁，穿过九曲桥，沿着育砖径，一路行来，刚到假山前面，只见唐天纵背着双手，缓步从假山石径中走了来，当他一瞧到凌君毅，立即迎着笑：“祝兄回来了？”凌君毅连忙拱手：“原来唐兄在此散步。”唐天纵微微一笑：“向晚时光，到亭上来看看夕衔山的景，实在不错，这座亭，应该改称夕佳亭才好。”中说，一面以“传音密”问：“凌老弟，那姓田的小邀你到阁去作甚，老朽和温兄怕你有什么麻烦，由我登亭监视，温兄就在假山后面的棚等待，准备给你老弟打个接应，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没发生什么事吧。”凌君毅笑：“唐兄雅兴真是不浅。”两人沿着径行去，凌君毅四顾无人，就把此行经过约略说了一遍，当然只说到看真正的祝文华为止，后面与玄衣罗刹的事就敷衍过去。

唐天纵听得吃惊逍：“祝兄已经落到他们手中？此事该当如何？”凌君毅始起，目光望着远，徐徐说：“目前当可无碍，救人之事，倒也不急。”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走到园东首。这里已邻近江面，沿江围着一朱红栏杆，栏外着一排垂柳，放看去，十余丈阔的江面，平静如镜。隔江同佯着一排垂柳，柳条拂，青山如屏，真有青山隐隐迢迢的诗意！两人手扶朱栏，望着江，都到心如压重铅，除了从绝尘山庄找到秘，否则救人难，渡江更不易。

凌君毅想起玄衣罗刹的话，心中一动，俯从地上拾起一块石于，左手一挥，朝江心掷去。石去势如箭，划过空中，带起“嘶”的一声轻啸。唐天纵没想到他轻轻年纪，竟有这般功力，正待开，但就在此时，却发生了奇事！日日颗石像星般激去不过四五丈远，十余丈开阔的江面，到四五丈，还只在江心的上空，但却发“笃”的一声轻响。那颗石居然会碰在轻波之上，被砸得粉碎。

这“笃”的一声轻响，自然引起凌君毅、唐夭纵两人的注意，不约而同凝目朝声音来瞧去，此时虽是傍晚时分，夕衔山，四野苍茫，但六七丈外距离，并不算太远，其实从栏杆到江边还隔着一段河堤，着一排柳树，少说也有一二丈宽，加起来就有六七丈远了。两人自力一凝，便已发现江面五丈，那漾的面经石一砸，居然还留了胡桃大小一个黑。凌空掷去的石，固然会砸上面？面居然会把鹅卵石砸得粉碎！面震碎石，居然还会留痕迹？这是多么怪诞之事！凌君毅、唐天纵两人先是一怔，继而相视一笑！因为这已证明四五丈外（距江岸四五丈外）的面，并不是面。

面不是面，那会是什么呢？两人都已看距离江岸四五丈外的面，实际上只是一堵砖砌的墙，只是巧妙地在墙上给上了波纹，和隔岸的垂柳。加上墙外青山，看去就像辽阔的江面，垂柳烟，远山隐隐！因为栏杆的河堤上，一排柳树，柳条拂，本来就挡住了不少视线，使你有如雾中看，分不清另一半江，竟是图画。这一构想、设计，当真匪夷所思，巧妙已极！若不是玄衣罗刹破，真还识不透此中玄机。但话又说回来，此一秘密，纵被看破绽，十余丈的江面，如今已只余四五丈了，一个轻功极佳的人，要飞渡四五丈江面，并不太难。但难在四五丈江面之外，又有一堵四五丈的围墙，墙既无立脚之，人终究不是飞鸟，就算你一掠过江面，又如何纵得上墙？

凌君毅、唐天纵相视一笑之后，唐天纵不觉皱起了双眉，在他看来看来虽然识破了十余丈江面的秘密，依然翅飞不去，纵然找到他们地底禁室，救被囚禁的人，依然先得找他们的隧。而凌君毅则心中笃定，他已经从玄衣罗刹楚玉莹那里得到了关于地的信息，所以倒并不担心。目前他所考虑的是如何引幕后人。如何找敌人的谋。唐天纵目光迅快朝四周一溜，确定没有人看到他们投石的举动，立即低声说：“凌老弟，我们还有时间，此事还得好好计议，此不宜久留，走吧。”凌君毅，两人若无其事地边谈边走，各回宾舍。每一位“贵宾”的晚餐都是在宾馆中吃的，戚承昌说过：宾馆就像是家。离开治事之所（撷方斋）就等于了班，自然是要舒舒服服地在家里吃了。凌君毅吃过晚餐，照例都要在一片兰圃中散步，但今晚他心中有事，没有再去园外散步，独自坐在窗一张逍遥椅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