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江教授会理好的,我不着急了,好不好?”
边牧低低嗯了一声,拿了烟来咬在嘴里,摸了打火机。
边牧一愣,手里的打火机“啪嗒”一,灭了。
关野看得来,边牧似乎想画那些树,但依旧控住不住手的力度,线条生扭曲,柔和的树叶被他画得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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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油画系里,江教授的资历最,有他在你就别担心了,相信他,好不好?”
边牧迟缓地抬看了他一,勉笑笑,“他是刻意为之,我是迫不得已,不一样……”
边牧没说话,嘴角的弧度却明显大了些。
他仰着脸,嘴可能在台风久了,很,而且苍白,没什么血。
关野看着他沉闷的样,克制许久的绪实在有憋不住,“再不行,我去找一那王八,其实哪用这么麻烦?把他打一顿就听话了,一顿不行就打两顿,让他跪跟你歉都行……”
关野脆去拖了张椅过来,坐在旁边,“老师,你别急,江教授昨天打过电话给我,他说你恢复不了也不要,你已经有一个银奖,足够你在油画系站住脚了。”
这时候已近秋,路边的树很应季,叶全变成了金黄。
他画是画,但似乎持不了太久,就烦躁地把纸扔了,扔完又开始发呆……
“我这事,可大可小,但在我一个人上就够了。”边牧突然握住了关野的手,“关野,你能答应我吗?别去找杨闻涛麻烦,也别为我,我不想把事得越来越大……”
“嗯。”边牧用手摸了摸空白的画纸,那里还有浅浅的笔印迹。
他转看着关野,没说话。
“不是这样的。”边牧收回目光,看着茫茫的天空,“他只是燎原的火星,火已经烧起来了,这个火星怎么样,也无关要了。”
“嗯?”关野一没反应过来。
在他扔了第二十个纸团之后,关野忍不住了,走到台。
昨夜一场秋雨,叶已经掉了不少,剩的挂在树梢上颤巍巍的,在台边上冒着。
关野没忍住,低在他上亲了亲,低声,“我知不一样,你是你,独一无二。”
他俯看了看,这倒是有熟的风格,“埃贡席勒?”
已经扔了好几个纸团在地上。
边牧没有发现他过来,视线还直直地看着外面。
关野烦躁地挠,“老师,我知你不想我动手,但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啊!而且他那人,就是欠教育,不教训一顿,他怎么知什么事能,什么事不能?”
“可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