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滢羲,阿姨她们来了,让你前堂切蛋糕呢。”
“好。”转身就走。
“常滢羲。”岳井栀快步奔上前,拦在了常滢羲的面前。
“滚开!”常滢羲冷冷地道。
“我不。”岳井栀双眼牢牢地盯着常滢羲的眼睛,双眼都红了,“我今天必须和你说清楚。常滢羲,我……”
“岳井栀,你让开。你阻碍到我们去切蛋糕了。今天是滢羲的生日,你别再来惹她不开心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就是晦星,让人不愉快的存在吗?还有,你脸色这么惨白,不知道的都以为你刚从医院的手术台上下来的吧?你还是回家好好地养身体,别弄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以为滢羲欺负你。”
钟龄欣盯着岳井栀,恨不得直接指出岳井栀打胎的事实,不过,她最终只能以这种婉转的方式提醒常滢羲。
果然,常滢羲淡漠的脸上,突然就变得十分的阴沉起来。
她阴戾的目光盯着岳井栀,那凶残的冷光几乎要把岳井栀洞穿。
然后,她转身,大踏步地朝着宴会大厅走去,根本就不理会岳井栀。
她的身上充满了拒人千里的冷漠,岳井栀一下子被她身上的戾气所吓到,居然忘记了上前。
“岳井栀,刚刚打完胎的你,是有什么勇气站在滢羲的面前求她原谅?求她复合?没有了孩子,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得到滢羲的喜爱。你这样残破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我会让现实告诉你,我才是她身边的女人。”
钟龄欣眼里带着得意之色,高高地昂着头,冷冷地开口。
岳井栀的双眼,突然狠戾地盯着钟龄欣,她有一种上前撕了钟龄欣的冲动,“钟龄欣,你半夜醒来,不怕被恶鬼缠身,不怕夜鬼索命?”
钟龄欣浑身一僵,瞬间寒噤地望着岳井栀。
岳井栀的神情太可怕,如同地狱中索命的厉鬼,阴森恐怖,带着狠戾之色。
钟龄欣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岳井栀,只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底升上来,让她生出一种立即逃离这里的冲动,但是理智又告诉她不能怂,所以她只能硬生生地站着,只是头皮发麻,心慌慌的乱跳。
岳井栀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了什么?
不,怎么会?岳井栀大概是因为打了胎,所以被自己这么一嘲讽,就怨恨得像个恶鬼一样四处咬人吧。
毕竟宫外孕对一个想用孩子来换取幸福的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而做手术对这个女人更是一件沉重的事情,自己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岳井栀自然是忍不了要反驳。
想明白了,钟龄欣心里的恐惧消散了不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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