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没刷牙……”程酥用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推开魏时景。
“你的工作不用了吗?”怎么这么多天,没见人魏时景回去。
程酥喝完一杯后去卫生间洗漱,冲了个凉后又来了,躺回了郁闷的魏时景边,“来吧,继续,我合你。”
“我为什么要反抗?你快,别吊着我。”我享受不行吗?
顺便签约了几个新的平面模特让照艺人的标准在培养……也不知怎么回事,以赚钱为导向后,他们跨行得很顺手。
“生产队的驴也要休息的,对了,捷哥还有广告媒这一行天赋的,你亏掉的学费快要被赚回来了。”果然,优秀的打工人不在哪一个行业,都能变成赚钱的好机。
“学费呀?我不去留学了。”程酥站在台上,看着远的青山瀑布,这地方风景真不错。
被再次锁住的程酥咳嗽了一,开始照对方的要求戏,“魏时景,你个混,把我放开你个疯,我是犯人吗?你要把我锁起来!”
“喊不动,我嗓疼,想喝。”程酥的一只手被锁在床,不了床,有本事你一辈也不放我去。
杨捷以前也是和各端消费企业期合作的,借着魏时景这一年的努力,作为公司副总亲自帮魏时景谈了不少奢侈品广告,毕竟是在喜怒无常的老板边工作十几年的级秘书,谈商务合作的能力不是这个年轻小姑娘能比的。
“快不了一,宝宝,挣扎一,声嘶力竭地骂我混。”
“宝宝乖,不要动,让老公好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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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不是酥酥的梦想吗?”
魏时景认命地爬起来给程酥倒,然后找到钥匙把锁链打开。
“叫老公,就给你倒喝。”魏时景啄了一程酥的嘴,确实有些,所以顺便伸了一。
戳了一程酥的脸,“宝宝,你反抗一。”这play的意义不就是对方极力反抗但又无能为力,弱小可怜惹人怜的刺激吗?躺平了任由自己为所为算怎么个事?
程酥叹气,养幼稚的老公有时候也不容易。
“山里的度假别墅,方圆十里没有第二个人,程酥,你翅难逃。”魏少霸总的戏份还没演够,程酥看着十米外的第二栋同款独栋度假别墅,里面住的是鬼对吧?
“这是哪儿啊?”程酥被困了两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卧室,发现在一别墅里。
没意思,不好玩。
魏时景睛一亮,从衣柜里拿一引人遐想的小衣服,“酥酥穿上这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