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2)

“……”陆舟说，“以后我每个月都来观上香。”

“云沧告诉我的。”

“…………”

“因为是他指引你们回的。”云鸿顿了顿，神变得揶揄，“他是你们以前修仙的师父。”

相生相克，有间，就有对应的天界；有鬼，就有神。

能够当上皇帝领袖的都是当时的气运之，是天地推动的结果。柳倾死后变成厉鬼，一夜之间终结了命数未尽的郁朝，杀死前后两代皇帝，逆反了天地规则，规则自然要惩罚他。

陆舟沉默片刻，缓缓一个一言难尽的奇特神，仿佛在听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天方夜谭：“啊？”

陆舟飘飘忽忽思索着，突然想起来，云鸿也是云沧的徒弟。

他和云沧只有过两次集，一次是去看大小，被云沧留在观里消除杀气，一次是死后抱着大小去找他，请他转移恶业。

他和大小不记得，云沧也完全没有要告诉他们真相的意思，或许是因为那些对他们而言都属于前尘，而前尘不必再提。

“……”

用人间信徒的香火，给他们塑造了一层护，让他们死后能暂时脱离规则的约束，也就是能变成鬼。

“因为你们不完全在回里。”云鸿拖了把椅坐，两手搭着膝盖，一副掏心掏肺促膝谈的架势，“你们俩是灵气枯竭前最后修成仙的人。”

陆舟默不作声看过去。

“云沧怎么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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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理论上，云鸿还是他和大小的……呃……师弟。

只不过这是太久远前的事，远到数千年前，天地气运转折，灵气消散，无论是鬼还是神，全都随之一起覆灭。

陆舟和柳倾是最后成神的人，也是从那时就在一起的恋人。灵气枯竭前，他们将彼此的命格缠绕在一起，回转世，躲过了覆灭的危机。

云沧曾经让柳倾和陆舟在观里养伤半年，消除杀气；他早就算到了他们日后的结局，提前为他们了准备。

陆舟心复杂地保持了更时间的沉默。

回不在之中，回集结了万生死，是和天地并行的规则。所以陆舟可以转移大小的恶业，回消除。

好缥缈，完全没有真实。

云鸿同样默不作声但目光里的暗示很明确地看着他和他手里的大小。

以转移大小的恶业。他们俩不符合回的规则。

这老似乎无所不能，没想到他和他们还有这段渊源。

“你怎么知的？”

“……”陆舟表虚幻。

世上没有鬼神了，取而代之的是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