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浅淡的信息素重又被收回,omega便像是不舍一样,往他怀里钻了钻,四想要找到气息来源。
兰诺就生活在这样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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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苦苦追寻的真相,居然就是个……这么荒唐的东西?
他瞬间呆在原地,仿佛被什么击中了,慢慢沉去,直到鼻尖嗅到什么熟悉的、安心的气息。
冰冷的、柔的什么东西贴上小臂,带来些微意与某怪异。汗不受控制炸起来,裴然终于清醒了一,他皱着眉想要甩掉那东西。
去。
在旧王时期,旧贵族遭到王权的疯狂打压,甚至不被允许共同居住,以防他们发展势力形成割据。
应行游无端想要发笑。他沉默了很久,才冷然:“我不能认同他。什么自由都无法比拟生命。”
蔺元洲轻轻抹平裴然皱起的眉。
“至于他自己的生命……也许在他中,并没有自由重要吧。”
“后来,他厌恶所谓亲族对自己的控制,索远走四方……”
“埃泽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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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先生:“这也正是他在经历……后,仍选择生你的原因。”
顾老先生:“我也不能认同他。但他并不关心我的看法。”
“唔……”
顾老先生轻声:“他从自由中被抓走了。”
也因此,原本被打压式微的旧贵族再一次乘势而起。他们本就在帝星发展多年,势力盘错节,一时间,裴端明也动不得他们。
前冒一片诡异的迷雾,但梦中的omega一无所惧,甚至还不耐烦地挥手想要打散。
星盗猛地滞住。
顾老先生平静地反问。
而几年战争后,等裴端明再将目光投向帝星时,已经来不及了。
昏暗的梦境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他,目光贪婪又黏腻,带着淋淋的腥气。
太荒谬了。
应行游听到自己几乎要发笑的声音:“那他就逃去了域外星系?!”
过了很久,应行游才又轻又慢地眨了睛,像是去了什么东西,但光太盛,看不真切,唯有微哑声音响起:“最开始的话题。兰……他姓什么?”
大脑骤然一,一片空白中,裴然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滴着鲜血的睛。
心,或者随便什么靠近的地方,那里仿佛有一团郁气在慢慢膨胀,在慢慢上升,堵在嗓让他动弹不得。
太可笑了。
他重又陷沉沉睡眠。
“那确实是最自由的地方,不是吗?”
“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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