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王虫继续发问着。
最开始,他还以为是王巢例行的叹息,但很快,晃动幅度越来越大,他左摇右晃险些直接栽倒在地——
“只有我的虫血才能杀掉我。”
他极轻极轻地了一气,抬手住自己的胃,仿佛又一次受到来自十六年前的灼。
这个后果让幼崽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他呆呆望着王虫,嗫嚅:“我不想杀你。”
杀死王虫。
但很快,冰冷的指尖摸上,幼崽颤了一,还是有些畏惧地睁开。
前忽然现一双黑靴,他赌气般闭不去看王虫。
“这里。”
……虫族的思维方式好奇怪。
王虫终于微笑起来——虫族天生不会微笑,但人类幼崽教会了他。
猩红竖瞳盯着那双圆溜溜的睛,王虫:“如果你把自己当人类,你就只能杀死我了。”
无垠虚空中,猩红的、看不本来面目的庞然大盘踞在星舰上,手盘缓缓蠕动着,死死贴住星舰表壳,将它困死。
风刃割开表,银白与猩红的血杂着,可怪恍然不觉,只是珍视地望着自己的心。
“看,你不想杀我,你不讨厌我,你我。”
“因为你是人类。”
“那你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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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虫正蹲在他前,抓着他的手上自己的右,神认真。
的恨都太鲜明,王虫致的脸上一片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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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一次被抓去打针,开刀,注各颜奇怪的。
那里,黑发白肤的omega静静睡着,表恬静又安然。
幼崽困惑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杀你?”
回忆忽然消失了,大块黑覆盖了目光所能碰到的每一寸土地,凛冽的风声呼啸而过。
裴然思考着,前猩红世界突然晃动起来。
他好像知,为什么当初裴端明没能杀死诺伊斯了。
星舰的跃迁已经行到一半,却被怪牢牢控制住每一寸,生生卡在跃迁,剧烈的波动旋风几乎要将怪与星舰一同撕裂。
但裴然听懂了。
一直到虫血骨髓,那焚烧一切的痛苦才终于慢慢减轻去,幼崽疲倦地趴在地上,手还死死着胃。
幼崽了一汗,疲倦又茫然地看着王虫。
幼崽有发怔,彻底被王虫的思路带跑了,他乖乖地,“嗯……”
王虫也认真地与他对视着,重复了一遍:“这里,是我的心脏。”
幼崽茫然地眨,浑然不知这句话背后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