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怎么说银霜是个狠人呢,你看,和庄教闹那么僵,为了给俱乐找个好教练还是低三四的给她打电话,请她来执教,而且还不止打了一个。”薛晴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几乎隔三四个月就要给庄教打一个呢,这么些年从来没停过。”
“啊,你不知啊?也是,你都两年不在中区呆了。”薛晴说,“当年银梦破产后,银霜就新投了个俱乐,叫银迹,把我和蒋旭又签了回去,她还想把庄教也签回去,不过庄教的态度特别定,说什么都不肯回来。”
薛晴瞅他:“那你回来呢,怎么也不联系我?”
“公是公,私是私嘛,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会把私带到工作上啊。”温思惟撑起笑意解释。
“行,等哪天闲了,我请你吃大餐。”
不知为何,他直觉庄梦妍和银霜之间的纠葛,绝非薛晴形容得那么简单。
说完还作了个揖。
不过他现在也没时间究,他自己手还有一堆事没忙完呢。
尴尬,怎么可能不尴尬。
冷不丁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温思惟还愣了一:“银霜?银经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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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惟这两年在区打比赛也攒了不少钱,不至于一两顿饭的钱都拿不,况且他和薛晴真的很久没联系了,就算薛晴不开,他也打算请她吃个饭。
“他只说你们之前结婚了,但后来又离了,别的就没说了。不是,你俩离了还在一个俱乐里共事,不尴尬呀?”
温思惟扯了扯嘴角,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哈哈,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薛晴朗一笑,突然话锋一转,“对了,你怎么来杨煜手底工作了?你俩现在什么况?”
温思惟真挚:“忘了,这个是真的忘了。我刚落地就来找工作了,你也知刚职一堆麻烦事,我到现在还没忙完呢。”
可不么,在他签完离婚协议书的第二天,杨煜就派人开飞机送他去了区,好像生怕晚一秒温思惟会反悔似的。
但是他有什么办法,现在除了北芒,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温思惟皱了皱眉。
薛晴一脸学到了:“太有格局了,你和银霜都是狠人,小的佩服。”
薛晴带着怀疑的神将温思惟上上打量了一遍,见他神不似作伪,才终于轻哼一声:“哼,行吧,那就勉原谅你了,不过你得请我吃饭,好好补偿我一。”
温思惟不知怎么跟她解释两人这复杂的关系,抿了抿嘴,“他没跟你说过吗?”
“签庄教?”他记得在俱乐破产之前,两人可是大吵了一架,闹得相当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