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两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这么直白的表达他对杨煜的担心。
谭司誉来找他应该也不会是因为别的事,只有杨煜的事,才是跟他们两个都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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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杨煜受伤的消息,他还是会恐慌,会担心,会特别特别想见他。
杨煜始终在他心里占据着举重若轻的份量,难以割舍,无法抹灭。
谭司誉眉一蹙,“杨煜现在有专门的陪护看着,你就算去了也见不到。”
“割腕而已,已经抢救回来了。”谭司誉的反应平平无奇,甚至还奇怪地看了温思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果然,谭司誉了:“我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杨煜据说是在拘留所闹自残,现在已经被放来了,而且因为他这么一闹,杨家对他犯的事也不追究了,是个好……”是个好消息。
“那我也要去。”温思惟这次居然表现了和以往温和形象大相径的,“我现在就要去。”
但显然温思惟和他的关注并不同,他急切地打断谭司誉:“你说杨煜他怎么了?自残?为什么自残,他现在怎么样了?”
温思惟也朝他略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看到温思惟来,他疲惫地打起神,朝他了:“又见面了,温教练。”
“怎么可能不是大事!”荒谬,是温思惟听到这段话的第一反应,杨家的手段,他之前也领教过一二,他都不敢仔细想,杨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他愿意以生命为代价,行以卵击石的反抗。
谭司誉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温思惟也有这一面,但他对温思惟的印象还不错,于是耐着继续劝他:“你真的见不到他,杨见澜他们不会让你去的。”
这个好消息是单对于谭司誉而言的,杨家不再追究杨煜,就代表也不会再对源启集团施压了,这样他的心血还能保留来。
他说错了,他不到跟杨煜彻底断绝关系。
他整颗心脏仿佛都被揪起来了,上前两步抓住谭司誉的胳膊,双通红地看着他:“杨煜现在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他。”
这已经不是商量的语气了,而是命令式的。
“就算有人守着,也总有睡着的时候吧。”温思惟无比冷静,异常持:“我一定要见杨煜,我要亲自确认他有没有事,不然我……我真的不放心。”
毕竟这是他和谭漱石对抗的资本,如果源启倒台,对他来说无疑是大的打击。
这些天他一直忙着理公司的事,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了一圈。
的谭司誉。
“怎么了?是杨煜那边有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