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桦喝完汤,洗完碗,坐在了床沿,拉开了床柜的第三层,拿一份文件。
晏桦有钱,有店,有车,二十六岁,一米八二,没谈过恋,年轻英俊,无不良恶习,格好,父母双亡,未来不会有公婆媳矛盾,家里还有个清华读书的状元弟弟,息的很。
晏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告诉江野,“次不要在脖上留痕迹,夏天不好遮。”
这是一份卡丁车场馆的项目计划书。
江野不在家时,他也绝大多数时候都不在,白天都在店里待一天,一直到晚上店关门回家睡觉。
看看宗远拟定的卡丁车场馆地址。
自从裴青鹰把店兑去后,这就改成了一家超市。
晏桦在桥江路整条街都很抢手。但凡哪个店铺家有适龄的女孩,都得来找晏桦问问,有没有意思见一面。
怎么样都好。
宗远去年十月就提过的卡丁车场馆。
“北京很大,卡丁车场馆在大城市更有市场前景。”
买东西倒是方便很多,连带着人量起来,店门的生意也带了些。
“是不是不舍得我走?”江野指尖碰了碰晏桦衬衫衣领的吻痕,角带着笑问。
“嗯。”晏桦已经察觉到他要说什么了。
他会躺在江野的床上,看着那段被江野修好的妈妈视频。
晏桦说什么都好。
“二十六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钱老板挤了个示意你懂的。
“你们晏老板在吗?”晏桦正在收银台,整理零钱,突然听到对面超市老板大咧咧的声音。
“十天半个月。”
有时候他会睡江野的床,虽然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基本上江野都赖在他的床上。
“好。”
他想,他次再也不来送江野走了。
要给晏桦介绍相亲的人就没停过。
晏桦微微蹙眉,“知了。”
这会让晏桦觉得所有他的人都在边。
宗远问他有没有时间来北京一起看看。
屡屡被拒,屡屡上门。
“要多久?”
江野煲的汤还是温的,晏桦没什么胃,盛了一小碗,慢吞吞地喝着。
“哎,你在就好。”钱老板搓了搓手,堆着笑:“晏老板,我记得你今年是不是二十六了?”
“登机时间到了。”晏桦提醒。
江野登上了飞机,晏桦一个人被留在机场。
他们考察了很多地方,宗远前一个月前还是决定将场馆地址选在了北京。
晏桦语气中隐隐带着失落,他讨厌分开。
江野不在家,晏桦白天就会坐在收银台后看着生意,听着店里员工说话,时不时会把那份计划书翻来看两。
“钱老板,怎么了?”晏桦放零钱朝外走去问。
晏桦捧着计划书想,他得去看看。
他平常一个人家吃什么东西都是应付一两,果更是想不起来买。
不过桥江汽修本来就是状元店,很多家专程会过来修车,蹭一蹭状元福气,问一问状元他哥怎么教来状元的。
“还有一个月就回来了,如果能买到中间那两天的票,半个月就能回来。”
“嗯,我走了,回去记得吃饭。”
江野不知是在安晏桦还是在安自己。
他只能睁睁看着江野离开,再一个人回家,回到只有他一个人的家。
“桥桥。”江野依依不舍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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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茶几上还摆着江野回来后买的果。
晏桦艰难地举起手挥了挥,眉间的愁绪在江野转后聚拢挥散不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