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无言。
“十五岁的我?”
江野撑着衣柜门:“你不介意?”
十八岁的晏桦已经会在江野面前故作了。
晏桦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虽然和小野在一起这个事实冲击很大,但是也总不能现在就说分手了吧,毕竟都在一起快十年了。
“那去吃饭吗?你才睡醒。”
直到江野确实躺在了边,晏桦却没有想象中的张,只有一阵安心。
晏桦瞥了他一,叹气:“你要是哭了我才真是疼,也不知二十九岁的小野要怎么哄。”
江野嗯了一声,他不需要晏桦,晏桦疼可以大声说来,不喜的事可以不。
“你不说我们在一起很久了吗?又不是没睡过。”晏桦提声音试图掩盖自己的张。
江野丝毫没有不耐烦,一件件重复解释。
晏桦想了个关键:“我等会再睡醒会是多大?”
“嗯。”
最终还是江野打破了沉默,“桥……桥哥,你还疼吗?”
江野解释:“你午睡多了。”
“嗯。”
但是睡前面临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相比于十五岁的晏桦,十八岁时已经成熟了很多,虽然目光所及对很多东西都会好奇,但是却会隐藏自己的绪,淡淡地看向周围。
江野嘴角瞬间笑意,把椅往床边挪了挪,带着笑喊:“桥哥。”
晏桦往走廊望了望,“不是有很多房间吗?”
江野将被放回衣柜笑:“确实睡过很多次。”
靠太近,只拉了把椅坐在他面前。
看来真的睡过很多次,记忆骗不了人。
“知了。”晏桦闭躺在床上,闷声应。
江野靠在门上,无奈:“我们在一起快十年了桥桥,我们什么都过。”
饭桌上江野将午和十五岁晏桦说的事,又完完全全和十八岁的晏桦说了一遍。
“你今天第一天院,我担心你晚上有什么况。”
晏桦只需要平安喜乐,万事皆有江野在。
“你晚上要是不习惯,我可以打地铺。”江野没有勉晏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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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不舒服。”
“桥桥,晚上不舒服一定要喊我。”江野话虽这样说,但其实他本没打算睡,一直挂念着晏桦的伤。
“说你不是同恋,没有撒谎,也不喜裴青鹰,还有,还有你晚上只能睡桥吃馒。”
可是这午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晚上毫无睡意。
江野的言外之意,晏桦当然明白。
他可不知怎么哄二十九岁的江野。
“没有,睡不着。”
“可能二十岁?”
他不能倒,他一倒,小野就没有依靠了。
很明显两人的睡不是同一个意思。
“刚才医生说让先观察,如果不舒服我们就赶去医院。”
“你晚上都和我一起睡的吗?”晏桦看着卧室上的双人床犹豫地问。
晏桦看着天板:“他跟你说什么了?”
江野果真准备打地铺,晏桦看着他从柜里拿被褥,抵着眉骨:“算了,你上来睡吧。”
“哦,没那么惨,我虽然没钱,当时后来就去建设车行当学徒了,那包吃住。师父还借我钱去换药了。”
提到晏桦的失忆,江野声音都低了许多。
“那我再去睡一觉吧。”
江野摇摇,“我也不清楚。”
“你还说你想死。”光是重复这句话,江野心痛地无以复加。
江野一直注意着晏桦的动作,“是哪里难受吗?桥桥。”
他这一说分手,江野肯定上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