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尾骨折,其他地方应该没大碍。”
韩林松了一气,很快又觉得奇怪——没大碍你煞着一张脸什么!这脸苍白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不知的还以为受了什么大刺激!
弋戈却忽然开起了另一茬,“韩警官,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单纯的室盗窃。”
韩林愣了一,“怎么说?”
“这人明显是踩过、知我十一的时候不在家,才撬门来的。这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弋戈的语气有虚,但逻辑很清晰,“所以他不可能不知我一般几会班回到家,可在我看到家里监控的时候,他还在不不慢地翻东西,这说明他本就不怕我回家,甚至,他有可能就是在等着我回家。”
韩林一怔,他倒是没想到这姑娘一副慌里慌张里只有猫的样,却能自己想到这么。他有些为难地,说:“你说的这些,其实我都想过,我也很认同你的推断。但推断只是推断,没有任何证据,所以……”
弋戈,“我明白,肯定判不了他的罪。我就是想提来,万一你们有别的线索或者办别的案呢,可以留心一。”
“好,谢谢你。”韩林冲她伸手,“你放心,这个事我肯定放在心上,会尽力。”
弋戈回握,“嗯,谢谢。”
“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时间太晚……要不我让同事送送你?”韩林这时候才注意到,这姑娘挑,但太瘦了,细胳膊细,握个手都觉得骨嶙峋硌得慌。他有不敢想,万一她没提前发现有人在家,万一她没报警直接了屋……
“不用,我叫个车。”弋戈却很决地摇了摇,甚至径直破他担心的事,补充,“不用担心,我打算去医院的。”
说完,她已经走警局。
弋戈走门,微信里有医生发来的消息,确定德华除了尾骨折之外没有任何问题,才真正松了气。
已经快到凌晨两,警局里也没几个人,只有大厅亮着灯。弋戈站在院里等车,忽然发现院角落里的树有个男人在烟。
他站在暗,弋戈只看见一火星,和一个大的影。
大约是某个值夜班无聊的警察。
弋戈收回目光,叫的车正好到了门,她轻轻跺了跺脚——刚刚抱着德华跑得急,脚踝好像杵了一,这会儿有疼。
司机喇叭促,弋戈忙忍着疼走过去。
“弋戈。”
却忽然有人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