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2/2)

姬眠鱼问：“你知我这折扇叫什么吗？”

，如此才能避免幽冥天的窥视。”她又转向天的一众仙神，“此间还需诸位友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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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眠鱼悻悻一笑：“你读我心？”

那时候大界、人间界还未分明，天与地没有彻底地断绝联系，生灵可以爬上天，而神明也能够直接人间，而不是化劫世。她向来不喜始天的清寂，以传为借多次人世游历，渐渐地，也带回人世的风气，譬如同心结契。她拉着绛尘问她愿不愿意，绛尘只是送了她一个冷。于是，她说：“大界三天，我所识之仙神不可胜计，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然后她就看到宛如星火坠落的红莲，她差被绛尘扒了龙鳞。

绛尘将折扇抛给姬眠鱼：“它既然与你通，我借它读你心绪，不是理所当然？”她先姬眠鱼一步踏上骷髅车，掀开帘时，还不忘回看姬眠鱼，“还不过来。”元神映照来的法相是业火红莲，是刺人灼目的红，可此刻仍旧是一织金白袍，如天上云、山间雾气缠……怎么看都和黑红的骷髅车不相衬。她不不愿地挪动着脚步，路过摇光、澹青二人的时候，忍不住问：“二位友，不走吗？”

绛尘冷笑一声说：“我心通。”

姬眠鱼小声问：“载我一程如何？”

车厢中虽另有乾坤，可姬眠鱼在迈步的刹那，就意识到那乾坤之变已经被绛尘锁拿住，她本不能更。她只能坐在绛尘的对面，垂不看她。但那一团黑的暗光在余光中左右摆动，姬眠鱼没忍住抬看绛尘手中的黑拂尘，她嘀咕：“车中怎么有风呢？”

她们之间的梁就此结，她单方面宣布与绛尘老死不相往来。可后来想想，不往来那不是亏大了？她立许新的誓愿，她要神女低！

一旁的澹青忍无可忍，一脚踹向姬眠鱼：“快！”

众人齐声：“我等定不负所托。”

姬眠鱼扬眉：“我域自当尽力。”她悄悄地从绛尘的侧迈开，作势要走向那辆骷髅车。可猝不及防间，折扇被夺，横亘在她的前。姬眠鱼垂眸看着自己折扇，她的眸光渐渐地移动，一直到那只皎白如月的手上。

绛尘又看姬眠鱼。

在她的记忆中，绛尘驻世之转化为红莲只有一次。

摇光飞快地祭法：“我就不劳烦二位。”

绛尘将她的神收底，她又说：“你是不是还想讲折扇与你通？我摸折扇就是在摸你？”

姬眠鱼：“……”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困惑和惊异。

姬眠鱼反应快，极为灵巧地避开澹青的攻击，最后叹着气爬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