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尘抿了抿, 她凝视着姬眠鱼:“你只能看到这些吗?”
“你跟我说了无数次的,姬眠鱼,请你告诉我,哪次是真心?”
姬眠鱼哪能不记得?但——绛尘的神智显然失常了,都放弃职责将她拽颠倒梦想中,那句“”怕是也当不得真。只是就算如此,姬眠鱼的气还是在那句假话里消散了,她压住上扬的角,故作沉痛:“你说了很一段话贬低我。”
“你甚至将龙心遗留在劫世,把过往都抛弃。你毫不犹豫选择劫世生民,我不能怪你、不该怪你,可又控制不住生怨怼。”
姬眠鱼瞪着绛尘,抗拒:“凭什么?”她迫不及待地离开这鬼地方,要找摇光取一百坛风月无涯方能彻底消愁!两人对视片刻,姬眠鱼不甘不愿地朝着绛尘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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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尘:“我跟你歉,对不起。”
如果绛尘的妄念是欺负她,那想要破开妄念,可不得要她死?!姬眠鱼想到这可能,心中惊怒更甚。但接着涌来的是一如浪般铺天盖地的委屈。她的尾泛着红,惊怒之,龙角又控制不的冒。
绛尘讥诮一声:“你什么都不懂。”就像天生顽石,从不开窍。她背对着姬眠鱼,不去看她的神,她取一支玉簪,重新挽起散开后的发。
绛尘问:“我先前在里跟你说什么,你记得吗?”
“是不是你对我说多了戏言,所以也将我的话语当作随时可抛去的笑谈?或者说将它当成一理所当然?”绛尘声音很轻,语调压抑。“每一回争执都是你离去,我痛悔的是什么?是你我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你想去万丈红尘逍遥,那你就去。可你为什么时不时回——来撩拨我的心?”为始天上神,她们需要的是常寂,以自的恒定来应对劫世的无常。姬眠鱼心无挂碍,而她一二化,一旦有缺便容易失衡。她斩灭梦幻泡影,远离颠倒梦想,可一切终究随着劫世之变重新上浮。炼不破历劫尘,不尽习气。
姬眠鱼挑眉,心中警铃大作,绛尘低太快,这意味着之后等待她的只有狂风骤雨。
, 继而是愤怒,她气冲冲地跑回中,对着绛尘:“你的颠倒梦想就是一次次欺负我?”
绛尘淡淡:“你过来。”
“我……”姬眠鱼在绛尘凛冽的目光词穷。她试图狡辩,可遗忘是真的,万不着心也是真的。
姬眠鱼心中团着一郁气, 那些被她刻意抛到脑后的记忆如涌来, 一地侵蚀着她的理智。她的语调咄咄人:“你的神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好失望的?”
“我不——”“接受”两个字还没说,姬眠鱼的话就被绛尘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