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不知赵思钰重生,那还能是什么呢……你一直叫我不要理会他的投诚,前阵更是劝我直接杀了他,那想来他就是了什么你不能接受的事,唔——所以阿归应该是知,他在朝上对我死谏了?”
“那还有那位祁首辅呢。”时序言语微顿,“照赵思钰的说法,祁首辅与我也该是对立面,甚至也是他致我死,那这样的话,我却有些不明白了。”
“阿归为何对死谏的赵思钰如此讨厌,对那位祁首辅,反多有照顾呢?又是救他上岸,又是给他提供住所,临分别了,还有给他留银两傍,之前还三番五次夸他赞他,差让我和太以为,你是心悦他了。”
“我若没记错,他叫祁相夷,对吧?”
时序轻笑一声,将压在时归上的手指落,复挑了挑眉,有些为难:“我这还没责怪阿归隐瞒我呢,阿归怎先哭上了呢?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只见时归面上淌两行清泪,不知是否被时序的语气所吓到,她死死咬着角,不肯发一丝呜咽声。
时序拿她没办法,转就想去拿桌上的帕。
而时归却以为他是生了气,要抛她离开了,反手抓住了他的大掌,嘶哑:“阿爹别走!我——”
“我说,我都说行吗?阿爹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我都告诉阿爹成吗……”
因太过张,她只觉手脚都在发麻,手指都有些用不上力,便只能睁睁看着阿爹的大手从她掌心中离。
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觉前一片漆黑。
直到她的再次响起一声叹息,熟悉的温度透过发传到她的,让她浑血重新淌起来。
时序无奈:“我没想走,我只是想去拿张帕。”
“罢了,我不去了,莫哭了,来,我们先回西厢,没什么大事,我也没有生气,别害怕。”
时序本想像小时候那样,将时归抱起来的。
可他却发现,不知何时,女儿竟也到了他一般了,无论怎么看,都不该由他抱起了。
一抹惆怅浮上心,让他本就不佳的心更是低落了两分:“走吧。”说着,他重新牵起时归的手。
时归就像被了暂停键,只知仰看着阿爹的面孔,便是连去哪里都不清楚,全凭阿爹的带领。
穿过寒冷的走廊,两人回到西厢。
从骤冷到骤,时归的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
时序眉一皱,扬声:“拿张毯来。”
雪烟她们看况不对,只将毯送来后,就匆匆退了去,顺便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