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你先泡着,我去给你拿几支营养药剂。”
“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吗。”
“亲也亲过了,我可以走了吗,”这话说得好像有吃完就提跑的意味,洛澄看着他腰间鳞片附近的伤,清咳一声,“你没好,还是打个抑制药比较好。”
一双盛着潋滟光的紫眸定定看向他,神间似有什么绪如暗般在酝酿。
“你是要走了吗。”
上的束缚消失,洛澄却怎么也迈不开步。
即使如此,他还是缓缓松开了尾,偏过说:“你走吧。”
光,人鱼腰腹以泡在池里,快要及腰的银发垂落在后,染上的绯红尾微微上扬,神不见失控,静默得反而像是在认真揣,如何将到手的猎吞吃肚。
人鱼微微一怔,漂亮的眸漫开笑意,异常乖巧地任他索取。
洛澄叹了气,闭上睛又睁开,在他人鱼失落的目光中走上岸。
他无比清楚自己被拿了,即便知这是个拒迎的钩,但还是忍不住一次次上钩。
明明被透的衣服,在外面被穿堂风,洛澄却不觉冷,只觉浑散发着不寻常的。
猝不及防地,腰被浅蓝的鱼尾缠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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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澄心里一咯噔,还是没忍住转,看见的就是人鱼竭力掩饰落寞的神。
说完他放手,低看了人鱼尾上系好的尾环,不敢抬看始终一言不发的人鱼,起就要离开池。
“没关系,这两年多没有见面的时间里,我已经习惯了。”
白绸衬衣勾勒人鱼的颀形,因浸了的缘故而变得半透明,隐隐些许和肌理分明的结实肌,上线条畅得无可挑剔。
“伤不疼。”人鱼晃悠着尾,那香味更为郁了,他语气可怜,“但我难受。”
人鱼舐着,摇:“不要。”
氧气被耗尽,青年微地离开那柔温凉的畔,低望着被自己亲得稍显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
耳更烧了。
像是一场无声的邀请。
难受指的是什么很明显,洛澄忽略发的耳,移开视线,意识往看,然后蓦地顿住。
岸上的青年方向一转,径直走到楚楚可怜的人鱼边上蹲,在他讶中,扯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人鱼敛眸,耳鳍微微抖动。
皎白的月光,人鱼因发期而逐渐殷红的畔微微抿起,冷白如玉的脸漫着不正常的红。
邀请岸上的人,共同坠无边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