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个年轻人明显被他们簇拥在中间,这个年轻人也就是二十岁上,材大,相俊朗,此时,正拧着眉看向这边。
秦州城中亲见过闻安臣的人不多,但是,知闻安臣大什么样的人却很是不少。
坊间都传着,闻大人当真是一表人才,和现在这个年轻人的貌特征,非常相似。
而且整个秦州城中,能被几位官职不低,权力不小的衙门中人簇拥在中间的,如此年轻的人,又有几个?不用猜了,此人肯定就是闻安臣。
闻安臣在秦州城中有赫赫威名,却也有赫赫凶名。因为但凡落到闻安臣手里的案,几乎没有破不了的,而闻安臣向来秉公事,也不会胡作非为,但是一旦谁得罪了他,场定然不妙。
这些文人土,想到刚才几人在背后,大肆诋毁朝廷新政,更有人辱骂闻安臣,顿时就手心儿里一片冰凉,想到了闻安臣的手段。而那位被众人称为赵兄的矮个个读书人,此时更是没了嚣张的气焰,双一,直接坐回到了椅上。
他看着闻安臣,吓得脸惨白,上牙齿打颤,似乎想要说几句话解释一,但却一句话都说不来。
闻安臣瞧着他,冷冷笑:“若是本官没有听错的话,刚才你们在座诸位之中,似乎有个人一直在辱骂本官,说本官是什么来着?”
他敲了敲脑门儿,故作思索了一,然后接着:“哦,对了,我想起了,好像是骂本官是狗。是朝廷的走狗,是吗?”
“而且他似乎还说,本官是绝对不敢拿他大狱的。你们诸位,刚才可都听清楚了吗?”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所有人看着闻安臣,都是有些战战兢兢的。
但是这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
说实话,明朝的这些读书人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他们仗着背后有朝廷撑腰,有皇帝撑腰,有文重武轻天大地大读书人最大成药,素来是什么都不计后果的。真是发起来,连董其昌这个堂堂礼尚书的府邸都敢砸,更别说对付闻安臣这个小小的秦州典史了。他们很快就回过神来:我们是谁呀!我们可是堂堂读书人,我们是文人土,我们是读书,是未来的国家栋梁,我们怕他什么呀?
这么一想,他们看向闻安臣的神就立刻都不对了,本来是战战兢兢颇为畏惧的,但现在,神中却是多了几分不屑,也多了几分对抗的意思。
而第一个回过神来的,就是方才说话的那位被称为赵兄的矮小读书人。
他轻轻敲了敲桌,看向闻安臣,神斜睨着他,微微带着不屑,淡淡:“闻大人,您是朝廷命官,当也知,我辈读书人,议论朝政,议论官员,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连当朝首辅次辅我们都敢议论,难不成您这位小小的秦州典史,我们就不敢议论了吗?”
他拍了拍自已的膛,冷哼一声,声:“我再说一遍方才那句话,若是闻大人您真有本事,您现在就把我抓了去,了大牢,想怎么整治我随您便。但是若是您不敢,那我也就没办法了,该怎么说,我还是怎么说!”
说完之后,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很是豪气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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