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他疑惑地问,走过去用巾帮夏柯拭着淋淋的发,语气里带着关切,“这么晚一个人去很危险的。”
或许是目光在夏柯衣侧停留的时间太,夏柯略一低,同样意识到自己急之把法袍变形成的运动装压就没有袋,不由涨红了脸,绞尽脑地想着说辞。
“是许久没回去,有怀念了吗?”赵淖贴地给他找了理由,“要是你还想回去,直接跟我说就行,我们明天傍晚可以一起去看看。”
赵淖迟疑着。
他折腾了一整晚,从这家跑到那家,几乎力耗尽,还被淋了满的雨,才勉把他们的记忆重新梳理过,将法的伤害减轻至最小,只要之后每过一段时间投喂一次缓释药便再无大碍。
话音刚落,正准备离开的赵淖猛地顿住。
倒不是他不信任夏柯,主要是夏柯只穿了一轻便的运动装,全上连个兜都没有,他能拿什么东西回来?
夏柯还准备回去住?
睡到半夜,月上中天,他忽然被门闩响声惊醒。
果不其然,这些人都被血鬼施了记忆消除咒,且手法极为暴,要是不及时治疗甚至可能有命之忧。
袋。
尽对夏柯力气很大这事接受良好,车停稳后,赵淖说什么都不让夏柯再把自己扛屋,自力更生地走回家,因为生病没有得到香的煎排,只喝了一碗海鲜粥,便被夏柯赶回去睡觉。
刚刚走到楼梯,便看见夏柯穿着一灰的运动装,风尘仆仆地从地室跑来,鞋上还沾着新鲜的淤泥,发尾珠滴落,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
赵淖起,披上外衣,拉开窗帘向外望去,见窗外雨声淅沥,园中静谧如斯,不远值夜班的保镖还在晃着手电筒,心稍安,转走门,准备去楼喝一杯尾酒助眠。
但这理由总不能跟赵淖讲,夏柯犹豫片刻,支支吾吾地:“我回了趟之前的租屋,有东西撂在那里了。”
“对对,是想家了,”夏柯连连,“没事,不用,反正等舆论平息了我也得回去。”
寻找伯爵公司蓄意谋杀的证据又不是一日之功,再加上昨夜一夜未眠确实需要补觉,赵淖并没耽搁,转回了房间,刚刚沾上枕巾便沉沉睡去。
他放心不游乐场里那些被牵连的普通人,趁夜跑去找了员工名单,然后一个个上门探查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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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嘴想问,还没说话,就被夏柯皱着眉打断:“你怎么半夜来喝酒?白天刚吃了药,你还冒呢,喝吧。”
夏柯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