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观察着赵淖的反应,小心翼翼地试探他:“但是我跟天堂那边不熟……”
该不会是自己的甲掉了,赵淖以为自己是能够召唤灵魂的那牧师吧!
倒不是被见家邀约吓到,而是赵淖的父母几年前就去世了,这要怎么见面?
他扬了角,总算摆脱掉刚才的张,看上去自在许多,上前一步拢住夏柯的肩膀,轻轻一靠,很快又绅士地拉开距离。
看小老鼠们的蠢蠢动,夏柯戳戳他的肚,横眉警告:“这可不是当初给地狱龙的那一款药,而是我为了研究制作的其他各效力不同的药,大多数都在妖乡的求偶季卖去了,剩的这个是因为过于不靠谱才没人买,要是喝去,会上见到的第一个生——我可不希望哪天回来发现你们准备跟一只蚊或者蟑螂共度终生!”
满雾地被赵淖回房间里换衣服,又乎乎跟着他门,直到车辆驶一片绿草茵茵的墓园,夏柯才后觉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
小老鼠蔫蔫。
赵淖站在门,一板正的西装,神有些许张,指尖微微蜷起,不是平时自然洒脱的模样,反倒与夏柯刚见他时的拘谨有些神似。
是密封储存的, 底也没有镌刻能够暂停时光、隔绝法波动的法阵, 只能作为临时应急的手段。夏柯数了一遍自己的药库,挑几大概率用不上又没什么杀伤力的药, 分别倒几个玻璃杯中, 扭了盖放到药柜里。
三只小老鼠惊奇地睁大睛,看向那杯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跃跃试。
他哪里幽默了?
“谢谢你,”他说,“幽默果然是化解悲伤和尴尬的最佳选择。”
夏柯一惊。
保住甲的庆幸和刚才的同鸭讲让夏柯忍不住想找个地钻去,一时间也没细想赵淖到底为什么要带自己来他父母的墓前送,而赵淖也有些心神不宁,路上不停地看着手机,跟裴诀发着一串的消息。
夏柯:?
赵淖失笑。
夏柯放心了些,正准备把装满了药的玻璃杯放柜里,敲门声忽然响起,于是随手把杯搁在桌上,匆匆施了个幻术法,顺便把自己的法师袍变为松松垮垮的睡衣,这才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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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有事吗?”他问,“我想带你去看看我的父母。”
“竟然还有药, ”他举起一小瓶透明的,照在光晃晃,倾倒在杯,“我当初在妖乡遇到的一只地狱龙预订的,它想跟凤凰求偶,为了证明自己绝对不会离心,就向我定制了一份药,只要喝去,此生都会死心塌地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