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驾驭诅咒的代价,就是世世代代被诅咒困扰,对世界上其他生是恩赐的太光,对于血鬼而言,却是比任何诅咒都要歹毒危险的存在。
伯爵矜持地扬起,轻轻,享受着众血鬼的捧,等到飘飘然回了房间,才开始犯愁到底要怎么治愈那只血鬼的灼伤。
他那天在游乐园被伯爵惩戒的太光灼伤还没好,被烧伤,连接到空气都火辣辣地疼,只得用绷带包裹起来,可怜兮兮地等血重生。
那只‘木乃伊’颤巍巍地举起手:“伯爵大人,是我。”
血鬼们面面相觑。
禁咒法师研究的烈药,是血鬼数百年暗无天日后最璀璨的希望。
嘴角,目光掠过一众血鬼,在中央某个浑裹着绷带的家伙上顿了顿,诧异地问:“木乃伊不都被镇压在埃及金字塔底了吗?是谁邀请木乃伊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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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不解:“我不是给了你一治愈药吗?”
血鬼沉默片刻。
所以治愈药的保质期竟然这么短?
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当务之急,还是得把禁咒法师仅剩的徒弟抓回来。
自从禁咒法师跟一整个古堡的血鬼同归于尽,他的徒弟夏柯又抵死不从、逃亡在外,血鬼们再没了药的来源,他们的法系又注定无法自行熬制药,即使是药存货最多的血鬼伯爵,最后一次获得药供应也过了一年多。
当然他们确实错了,伯爵在心里嘀咕,不该贪心地想要利用烈药除光对血鬼的危害,不该把普通人的小孩转化成血当实验品,不该把血实验室草率地建在古堡地底结果被法师发现,更不该在禁咒法师斥责他们伤害普通人时恼羞成怒还蓄意囚禁他……
他弱弱地:“药过期了。”
“该死的国际法联盟,该死的普通人保护协约,”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不需要在乎形象,伯爵低声咒骂,“还有那间该死的房里的该死的保护法——”
血鬼的法系与其他法侧生不同,完全依凭着诅咒存在,他们能够学会和施展的全法,都如诅咒般诡谲莫辨,也带着诅咒的尖锐攻击。事实上,这也是血鬼无法修习创造法和治愈法的原因。
伯爵觉得丢了面,暗戳戳地生闷气,停顿片刻,见血鬼们还在看着自己,着开:“无事,明晚你来我这里,我自有办法将你治愈。”
血鬼们的目光瞬间变为亮晶晶的崇拜,‘木乃伊’尤其激动,要不是行动不便,都想跪在地上给伯爵磕个了:“谢伯爵大人的仁慈!德古拉的荣耀与您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