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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认识你并且跟你结婚的,其实是我的双重人格……后来那次绑架和之后喝醉酒伤到你的也是他。而我其实是没有任何与他有关记忆的主人格。”
赵淖/夏柯:“……”
毕竟赵淖连自己跟他的双重人格谈恋这离谱的想法都能接受得了,法师什么的,跟这个比起来反而没那么叛经离了。
喀嚓。
还没说完的话因为一声薯片的脆响卡在半截。
夏柯:“??”
“我不知你不我,夏柯,或许现在的你还没办法把我和他区分开,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我希望那个人是我,也可能不是,但是只要你愿意给我一次证明的机会——”
并不是我。”
无论是真的赵淖,还是懵在原地的夏柯,都转看向旁边地毯上坐着的裴诀。
他张了张嘴,一时间甚至不知赵淖到底自己给自己添加了多少剧本,既震惊又有哭笑不得,想要制止赵淖,然而赵淖已经一气儿把话说完了。
“你看,我其实是个法师。”夏柯说,语气里的忐忑已经消失大半,只剩几分终于脱掉甲的如释重负。
夏柯扶额。
他将右手举至前,掌心向上,绚烂的烟从中炸开,凝聚成星星的荧光,组成小巧致的法帽模型,手指向一收,那帽又突兀变为一只黑的小老鼠,站在夏柯手上有模有样地冲着赵淖作个揖,然后嘭地一声消失不见。
“你们继续,”被两人盯着,裴诀也不慌张,笑嘻嘻地摆摆手,“别我,我忍住不笑已经很困难了。”
夏柯瞪大睛,被赵淖丰富的想象力和这堪称震撼的狗血大戏噎得说不话来。
“我知你跟他厚,”赵淖还没说完,他的圈微红,声音里透着一丝动的哽咽,“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他,我是另一个同样你,甚至更你的人,我希望你能够过得更好,更快乐,自由自在地行走于光之,实现自己独立的梦想和价值,而不是因为一个家暴的渣男封闭自我甚至抛弃生命。”
这家伙盘坐的舒坦,上向后仰靠在沙发垫,手里捧着一大碗薯片,蘸着莎莎酱吃得正,抻着脑袋往他俩这边瞧,姿势像是在津津有味地看一场电影大片。
“没有双重人格,也没什么pua渣男,”这次他取了教训,没让赵淖先说话,而是率先开,“我们在结婚之前本不认识,那其实是个仪式法的错误产。”
他一个知了夏柯法师份的人,听赵淖一本正经地把脑补当事实讲,又回忆起曾经听发小说过的那些‘的烦恼’,真的要很用力地忍住才能不笑声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