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得过于迫不及待,像是个陷河、不忍心让人受罪的小伙,反倒让血鬼们放了心。
他的手指抚在袖,碰到录音笔的廓,垂眸微微一笑。
他恼羞成怒:“我没有那癖好,你别说!”
赵淖权当没看到这群血鬼几噬人的凶狠目光,冲夏柯,又伸手拍拍裴诀的肩膀,随着天缓缓落,抬脚走包厢,打电话让司机开车来接。
。
那边的矮个血鬼已经气到打哆嗦了。
“你先回家睡一觉吧,记得帮我喂一喂老鼠和松鸦,”夏柯在松鸦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见赵淖微不可查地颔首,这才继续嘱咐,“放心,没有血鬼能走我们家,如果遇到不的血鬼敢打你的主意,直接丢爆炸晶,那里面存储的是至纯光明法,一颗就能炸死十多个普通血鬼。”
“你们喜什么味的药?”
伯爵脸微妙,始终没能适应夏柯这略显彪悍的风格——这家伙竟然就在这么多伯爵级血鬼面前旁若无人地讨论起杀死血鬼的话题,更可气的是他们还得求着夏柯炼药,就算再生气都只能装听不见。
……
伯爵也知利害,这同样是他即使裴诀也要把他烙印囚禁的理由,奈何夏柯还站在这里,想把裴诀关血鬼城堡也不现实,只能先拖着,等烈药熬制完毕,再据夏柯的态度另打算。
而夏柯也在血鬼们的讨论中听懂了前因后果。
夏柯立刻接上:“真的吗?那我让赵淖走了。”
血鬼们齐齐一愣,见夏柯拿瓶瓶罐罐的‘药调味剂’,不由警惕,立即言阻拦:“不用,我们喝原味的就行。”
伯爵察觉到同僚们看向自己的目光更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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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指尖溢一缕铅灰雾气,在赵淖边徘徊半晌,确认了他上除了保护法和力爆炸晶外没有其他的法波动,也并非是利用幻境法跟裴诀互换了份,这才松气,转看向旁边一脸征询的血鬼们,审慎地了。
夏柯质疑地看着他。
“总之裴诀不能走,”伯爵咬牙切齿,诅咒鞭化为蛇首手杖,在地面敲得啪啪响,“弱法师也不能走,要是非得走一个,就让你那相好走吧!”
夏柯突兀地问。
“你对裴诀承认了血鬼残害人类的事,然后又因为裴诀知得太多了要把他关起来?”尽猜到很有可能是裴诀话,夏柯还是果断倒打一耙,嫌弃地啧一声,“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伯爵先生,承认自己有奇怪的癖好比这样弯弯绕绕还把错误归咎于一个无辜的普通人要负责任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