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这不早就结婚了吗,”夏柯撇嘴,“暗示你几次都没用,还非得让我明说,还好生药的方早失传了,否则我俩的孩肯定跟你一样笨。”
他俩腻腻歪歪地往回走,西装板正的秘书木着脸跟在后面,想直接走,又得提醒自家boss回公司开会,只好着当电灯泡,在心中默念自己这个季度的奖金数额,以抚平被严重伤害的单狗之魂。
赵淖震惊:“她为什么要在海洋馆里玩杂耍?”
“所以你就去折腾裴诀?”夏柯好笑, “他绝对是为了躲你才跑路的。”
于是他在击败血族当晚,无视了赵淖的盛邀请,跟丙小冰严肃地谈了这件事。
“豹尾是重度社恐!他要是知你有跟他聊天的打算,估计会逃妖之乡再也不来,你放过他吧,”夏柯哭笑不得,“丙小冰在市中心的海洋馆,你要是买票去看海豚表演,应该能见到她在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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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地摊开手,夏柯叹气:“我觉得法师还是不应该离群索居,至少得现代社会的发展中,这样至少不会断绝传承,或者被其他人欺负。”
赵淖努力忍笑,忍到肩膀都在抖,好一会儿才安他:“没事,等我们结婚了,多收养几个有法天赋的孩,你负责教他们法,我负责教他们科学,到时候他们就是与时俱的现代法师。”
赵淖一愣:“当然还在。我把它锁在负一层的保险柜里,跟我妈妈的戒指放在一起。”
的, ”赵淖不知从哪儿冒了来, 走到夏柯边,一手揽住他的腰, 可怜地控诉, “你还故意变兔耳朵和兔尾在我面前晃!”
赵淖大笑。
“裴诀迟早拉黑你,”夏柯无奈,握住他不安分的手,上向后仰倒,安安稳稳地靠赵淖怀里,冲他挤挤睛,“不如直接去找他,我有一秒穿梭的空间门呀。”
赵淖搂在他腰间的手轻轻了,故意嬉笑脸:“别拆穿嘛——我还准备继续给他打电话来着。”
轻轻了,虽然觉得有法天赋的孩可谓百万里挑一,很难找到,夏柯并没说泼凉的话,而是弯了睛,凑到赵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我们的结婚证你还留着吗?”
赵淖停住脚步,转盯住夏柯的睛。
“难为裴诀忍我这么久,”赵淖笑够了,正儿八经地说,“让他在展览会好好玩吧,我又不是只能跟他讲。对了,丙小冰和豹尾都走了吗?”
“丙小冰答应会取消她原定前往太平洋当鲨鱼的计划,又说她要去海洋馆,我还以为她是去应聘工作的,”夏柯怨念,“没想到她是去工作了,但是结果竟然在当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