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也尽可能壮大自己的实力,多培养一些亲信之人,否则将来就会变成你为鱼,他为刀俎的局面了。”
李恪犀利的问题,让李佑一时间不知应该怎么回答。
“皇兄,你有话直说,不要再卖关了!”
“没什么,只不过现如今你我有着相似的境,我不忍心见你在这偏远的荒蛮之地蹉跎时光,所以才会有刚才那样的善意提醒。”
“有时候危险并不是来自于外在,而是产生于,今天我专程来这里找你,那就不妨给你指一条明路,免得你还陷囹圄浑然不觉。”
李佑冷笑:“皇兄,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我是这支两万锐的最统帅,难我还会有什么危险吗?”
李佑的心很不,但他也很好奇李恪究竟会因为什么事来特意跑这一趟,总不能是为了先前他不肯发兵救援而来兴师问罪吧?
说到这里时,李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最终李佑还是了妥协,他说:“那就请皇兄移步院细谈。”
“皇兄,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李佑对李恪的一番言辞很是不屑,自己从随军的一名普通参将起,现如今已经是新泉军的统帅,拥有这等兵势难还不足以保护自己?
他还没有忘记不久前,那封李承乾写给他的书信,信上字里行间透的傲和轻视,让李佑现在回想起来依然怒气难消。
齐王边的老仆从在奉上香茗之后,一步步退房间,关大门。
没有任何心跟他这位三皇兄胡搅蛮缠,只差亲自开达逐客令。
随后,两人便走李佑在金城郡的居所,院之中除了两人边各自的几名亲信,其余闲杂人等一律屏退。
“皇兄你这是在危言耸听!”
“我只想多积攒一些军功,让父皇能够看到我的能力,最终的目的自然是重新返回安,手中能够掌握实权那自然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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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个时候,李恪问了这样一句话,“我要先问一问,五弟你打算在陇西待多少时间?三年,五年还是一辈?”
李佑直言不讳地说自己的想法,其实这些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大概除了太之外大多数皇都是这样想的。
“你觉得两万新泉军是父皇的军队,还是你的军队?他们应当为朝廷抛颅洒血,还是为你?”
李恪怎么会猜不到他的心思,这时反而不不慢地说:“原来他统帅我的亲兵,会在危难关舍命保我周全,并且只对我的话唯命是从,这样的人在边才是最安全的。”
“你想听那我们就找地方慢慢聊,有些事可不是能够在光天化日之说的。”
当从李恪的中听见太这两个字,李佑的神经就一绷得的。
但李恪却摇着说:“不,返回安不是个好主意。”
“你如果实在不愿意听,那就随你的便,只可惜是白白便宜了太,他远在安还不知要怎样嘲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