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闫光用衣袖拭了一泪,没好气地说:“那还用说,我们自然是为了给我爹申冤的!你虽然贵为皇,但也不能随意杀人,我们闫家今天要讨回一个公!”
坐在车里的李恪微微一笑,然后脚步轻快地直接走了去。
“是,殿自然是不会担心的。”
听到孙冲这句话,李承乾登时板起脸来,“你看我像是担心他威胁我的太之位吗?我不过是对他看不顺罢了。”
李承乾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楼的形,今天闫家人当街鸣冤这戏,正是在他的鼓动才上演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李承乾对怡园的兴趣更加厚,只可惜他碍于自己跟李恪敌对的份,是不方便去那里的,也只能是从孙冲的中,才能知一些关于怡园里面的景象。
“哼,吴王的脑要是全在敛财上,那我也就不用那么心了,可惜他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殿,闫家人在前边拦路,该如何是好?”
李恪面对闫光理直气壮的叫嚣,不不慢地回:“你们要讨回公拿得跑一趟陇西了,此去路遥远,可千万要保重。”
这况实在不常见,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红,很多人都停各自的脚步,等着看接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中大臣趋之若鹜。
闫家随着闫裴的死去,声势将大大减退,这时候他们只有抱太的大,才能保住这份家业,因此太的指示他们必须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是吗?你看见我杀你爹,还是有人瞧见了?”
“你少来这,明明害死我爹的真凶就是你,别再装模作样了。”
“这里闹啊,你们这是在什么?”
闫光愣住了,因为他没看见,也压就没有任何人看见,不过这不会让他放弃,今天太殿可是在楼上看着呢。
两人正说话间,楼传来了更加聒噪的吵闹声,闫家人排成一排拦在路中间,而此时对面正行过来的则是吴王府的车。
“殿不用烦忧,吴王再能耍样,也改变不了他是庶的皇份。”
因为他在别人搭台唱戏的时候,自己又主动加了一场戏,而且这场戏只有他到场才能继续,他又有什么缺席的理由呢?
“闫家上上,绝不接受这样的理由,我们会一直告去,让天人都知吴王殿本是个人面兽心的刽手!”
闫裴的儿闫光也在朝中为官,仰仗着他爹以及闫家多年经营,年纪轻轻就在朝中当任要职,此时他手捧牌位声泪俱,是个人看来都不免到唏嘘不已。
“我们都知,那就是你的诡计而已,说我爹死于百姓的怒火之中,当时你明明可以手阻止的,可你偏偏没有这么。”
如果是别人的话,在收到消息后或许多半会选择避一避,但他偏不这样,他就是专程赶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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