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看到李恪后说:“吴王也在呢?你们母聚少离多,应该好好说说话,可怎么把闫昭仪也给拉过来了。”
“我们正在商议正事,在还没有得一个结果之前,闫昭仪走不了。”
“你想要什么?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绝不原谅你!”
韦贵妃便替闫昭仪,反问李恪说:“吴王,你这就太仗势欺人了吧?
韦贵妃顿时变了脸,怪气地说:“什么时候吴王还能手后的事了?要是被你父皇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等一,贵妃娘娘。”
闫裴怎么说也是死在了你的地盘上,你自己推得一二净不说,现在还要将闫家赶尽杀绝,天底哪有这样的理?
“我不过是跟闫昭仪商量些正经事,目的也是为了替父皇分忧,相信他是不会责怪的。”
李恪气势人地走到闫昭仪跟前,接着问她说:“闫家败了就得认,你们在犯累累罪行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现如今想要转危为安是不可能了,你唯一能的就是及时,或许还能保住些底线。”
如果我们去找皇上理论,还指不定谁有理呢,你可不要把事绝?”
李恪有些激动地告诉韦贵妃说:“临川公主也该到嫁人的年纪了,我这里有一个能让大家都收益的好事,正想着去跟父皇提一提,不如今天就先跟贵妃娘娘说来听听。”
闫昭仪被吓得彻底了分寸,她从刚刚得知要去见杨淑妃时,就让人赶去告诉韦贵妃,现在后者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此时李恪的语气十分冰冷,他用冷峻的神告诉闫昭仪,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设地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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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没有料到韦贵妃会来横加阻碍,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本不会影响任何结果。
“你说什么?有事要跟我商议?我们之间说得着吗?”
韦贵妃很明显就是得知消息,闫昭仪被叫到这里所以才急急忙忙赶来的,却非要装自己是无意间经过的样,让人见了只觉得心里发笑。
“走吧,咱们别打扰人家母团聚。”
韦贵妃柳眉蹙,对李恪的这番话有些不耐烦,她觉得李恪这是在变着法绕弯,不知有什么险的目的。
说着,韦贵妃就要拉上闫昭仪离开,但事哪有这么简单,走得了走不了都得是李恪说了算。
只听李恪说:“我打算向父皇提议,将临川公主嫁于某位西域外之主,这是一桩两全其的大好事!”
结果也的确是没有让他失望,李恪心里盘算着的的确是一个险的目的,而且就是专门为她量定制的。
韦贵妃一听李恪竟然提起自己的女儿临川公主,整个人就立张起来,这可是她的掌上明珠!
他笑着对韦贵妃说:“我看贵妃娘娘就不要心这件事了,我们自然会妥善解决,另外我倒是一直有个想法,今天正巧说来与你商议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