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查来这件事真的跟王福有关,李愔绝对饶不了他。
王福大概不到三十岁的年纪,站在李恪他们面前的时候,显得从容不迫,乍看起来并不像是心中有鬼的样。
“蜀王殿命你从太湖寻觅一块奇石并送到安,整个过程都是有你主事,对吗?”
“他有什么问题?”
这时候,李恪开问王福,“回安之后,这几天你都在忙些什么?”
接着,李恪又问了几个不痛不的问题,在王福一一回答之后,便让后者退了。
“回大人,的确是这样,小人月初动从安发,前不久才刚刚回到安,幸不辱使命,为殿寻得了那块奇石,现在已经送到晋王府去了。”
狄仁杰率先开问:“王福,我是大理寺官员,找你来是有一些事需要实,接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有所隐瞒,知了吗?”
可李恪回答说:“他整个人的神状态,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你们没注意到他有很重的黑圈吗?”
然而李恪却说:“这个王福有问题,我会派人去盯着他,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你再多给他放几天假吧。”
李愔觉得刚才王福的回答合合理,而且整个人在他们面前所呈现来的状态,也不像是在撒谎。
“从太湖到安的路途中,石有没有可能遭人调换?”
“回吴王,我家殿谅小人一路辛劳,他不仅赏赐了不少钱财,还准我在家休息,两天后才回来府中办差。”
“是,大人尽问,小人一定如实回答。”
对此李愔也沉声说:“是啊,这么重的一大块石,怎么能说被人调换就被调换了呢,再说了又上哪儿去找一模一样的石以假真,这不是开玩笑吗?”
众普通杂役里面脱颖而。
“你确定吗?”
王福不假思索地说,“小人很肯定,那奇石重达千斤,如论如何也想不任何被人调换的可能啊。”
“所以这几日小人就在家中休息,偶尔会外陪朋友喝酒,仅此而已。”
“噢,有的,小人昨日偶不适,就去药铺抓了些药,除此之外就再没去别了。”
李恪又问:“除了在家就是去酒馆喝酒,你确定没有去别的地方?”
狄仁杰又问:“那么,在运送这块石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比如你们的人和运送石的车分开过?”
狄仁杰不置可否,目光也始终没有从王福的上移开。
李愔说:“看来我的人应该没有问题,王福跟随我多年谅他也不敢害我,我们还是要从其他方面着手调查。”
王福锁眉,仔细回忆了一之后,才认真地开回答:“全程我们都有人看守,日日夜夜皆是如此,即便中间稍有松懈,但也绝不可能让人将如此贵重的奇石调包。”
狄仁杰一直在留意王福的目光,似乎这些提问反而是次要的,据问题会如何反应,才是他关心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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