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
陆清眠黑沉的眸盯着江浸月,视线缓缓扫过江浸月的脸,又看向江浸月后的翅膀。
“江浸月,”陆清眠的声音轻了些,“介意让我看看你的翅膀吗?我既然要帮你治病,总要了解你。”
江浸月靠着沙发扶手,指尖揪着自己的衣角,刚平稳了些许的心又开始了:“怎么……看?”
陆清眠收回搭在沙发背上的手,周气势收敛,从袋里拿一支钢笔,:“我不会直接碰你。”
江浸月有些犹豫,他看向陆清眠手中的那支钢笔,金属质圆冰凉的笔,通漆黑,上面没有任何纹,像陆清眠的睛一样乌沉沉的。
他许久没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江浸月后的七彩虹也慢慢消失了。
江浸月一会儿盯着陆清眠手中的钢笔看,一会儿又盯着陆清眠的手看。
陆清眠的肤是一不见光的苍白,和江浸月有些白的觉完全不同,漆黑的钢笔握在他手中,像黑白两的大理石对撞。
江浸月轻咬着,定决心般一坐了过去,在沙发上缓缓磨蹭,用很慢很慢的速度靠近陆清眠。
陆清眠不促,只是用一双沉沉的黑眸看着他,他的表并不柔和,线条锋利的鼻梁和抻平的薄让他看起来冷漠又不近人。
但江浸月其实有习惯了。
陆清眠捡他的羽时也是这个表。
所以他不害怕。
终于江浸月坐在了陆清眠旁边,两个人之间只有大概30厘米的距离。
30厘米,连半米都不到,对于恨不得和人保持几十米距离的江浸月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陆清眠拿着那支钢笔,轻轻了江浸月的肩膀,“转过去,背对着我。”
冰冷的自肩膀一及离,江浸月抖了一,清澈的眸小心翼翼瞥了陆清眠,这才慢吞吞地转过去。
江浸月后背的衣服被翅膀生生戳来两个,本就不算好的衣料烂得七八糟,这会儿两破又大了一圈,翅膀附近白的肤。
陆清眠握着钢笔,缓缓靠近江浸月的翅膀,却在距离江浸月的肤一两厘米的时候停了来。
江浸月一直等待着上会到来的碰,可那碰迟迟不到,让他的心一直悬在空,摇摇坠的,提着一气,张又难耐。
“准备好了吗?”陆清眠的声音很冷,却像一记定海神针,让江浸月揪着的心稳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