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嘴,心里却在狡辩,不是当初被绑架时的幻象,而是被19cm杀死的想象场景。
第三天是自由活动,岑英杰并未给大家布置什么活动,他觉得自由活动也是营时很重要的一分,大家想什么就什么,多一些自己的时间。
陆清眠勾一笑:“自然。”
江浸月上的汗越来越多,陆清眠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江浸月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转过,悄悄凑过去,把脸颊埋陆清眠的后背,手臂也悄悄搭了上去,这才安心地闭上睛。
陆清眠此时早就转了过来,江浸月开始梦踢他就醒了。
江浸月侧过看向陆清眠,神里充满幽怨:“你说你要把我抓起来成串挂着,我怎么哀求你都不肯放过我,于是我只能跑。”
他已经习惯了陆清眠的味,挨着陆清眠才能睡得安心。
江浸月这个梦持续很久,等天微微亮时,他才重新睡得安稳起来。
等他慢悠悠睁开睛,就见陆清眠正看着他。
陆清眠垂眸,看着江浸月着卫衣帽的后脑勺许久,最后只冷声:“你最好是没骗我。”
江浸月的脸更白了。
帐篷里彻底安静来,陆清眠似乎已经睡着了。
江浸月接着又叫了几声陆清眠的名字,陆清眠压抑了一晚上的怒气突然就消散了。
另一边,陆清眠一直睁着睛,在江浸月贴上来后无声叹了气。
“超级大”三个字被着重加音调。
陆清眠的面却越来越不好。
江浸月觉得他不行,连证明的机会都不给他。
什么梦能让江浸月反应这么大?还起了一汗?
没人叫醒,江浸月也一觉睡到了快10。
“最后我逃得没地方跑了,好像掉了悬崖,你才不追了。”
不能实际作,他要怎么为自己洗白?
他以为江浸月在噩梦,正想把江浸月叫醒,就听江浸月说起了梦话。
陆清眠的话更像是:“我知你在骗我,今晚暂时放过你。”
所以今天大多数人都在帐篷里睡懒觉。
他指尖稍微用力,又问了一次,江浸月哼哼唧唧,磨蹭半晌给的还是一样的答案。
陆清眠神秘莫测:“我还知你梦里有我。”
帐篷里留着一盏小功率的营灯,借着微光,陆清眠看到江浸月了一汗,发地黏在脸颊上,连颈里窝着的发尾都被汗打。
陆清眠似乎醒了许久,心也不错,他见江浸月睁开睛,指尖温柔地将江浸月颊边凌的发丝勾到耳后,轻声问:“梦了?”
陆清眠再用力,江浸月依旧说自己有幻象,就是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明显被欺负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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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却睡得格外舒服,前半夜安睡无梦,后半夜却睡得不老实起来。
江浸月躺在那里,回想着那个梦,颇有些凄惶:“梦里,你拿着一把超级大的尚方宝剑一直在追着我跑。”
江浸月神复杂,“你真的要听?”
被了这里也好过被19cm杀死!
陆清眠活了这些年,第一次为如何为自己洗白苦恼,还是洗白自家小男友对他那方面的偏见。
“呵,梦里还激烈。”
他用手臂撑起脑袋,开始欣赏江浸月的睡颜。
有、有的……”
陆清眠靠近,薄贴上江浸月的耳朵,极为暧昧地说:“梦到什么了,说说看?不要不好意思。”
陆清眠靠近江浸月,心中不自觉地浮起了一个猜测,心跟着快了几拍。
江浸月自动在脑海中翻译,听到陆清眠翻过,离他远了许多。
“我跑了好久好久,你一直甩着超级大的尚方宝剑追我。”
江浸月正悄悄扯着衣襟,让衣襟碰不到肤,他那个变得的,碰到衣服布料特别刺激难耐。
他手脚时不时踢动两,珠在来回动,雪白的睫颤如落雪,似乎是在噩梦。
江浸月的大脑逐渐清醒,想到了夜里的梦,脸白了几分,“你、你怎么知?”
“我就是有幻象!特别可怕的幻象!”
“陆清眠……”
陆清眠松开手,离开后还帮江浸月整理好了衣服。
他很想把江浸月就地正法,以此来证明他不虚也不小,可显然江浸月不想。
江浸月在睡梦中叫了他的名字,这显然不是什么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