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想来不会有什么好话,他血红的眸闪了闪,没再回,只和陆清眠继续往山上走。
过去的事就该让它过去,江浸月正拼了命地把自己从地狱的泥潭里来,他是,他希望郑月也是。
爬山爬到一半,哪怕撑着大黑伞,江浸月也累了一薄汗。
陆清眠突然半蹲在江浸月面前,“上来,我背你。”
江浸月看了还有一半的山路,拒绝了,陆清眠却格外固执,江浸月不上来他就不肯起来,江浸月只能趴上陆清眠的背,双被陆清眠勾住,稳稳地托在臂弯里。
陆清眠背着江浸月,步伐丝毫未变沉重,江浸月举着伞趴在陆清眠的后背也受不到丝毫颠簸。
他把脸颊轻轻贴在陆清眠的颈窝,声音小小的:“陆清眠,谢谢你。”
陆清眠没说什么,只是把江浸月往上托了托。
后半段山路有些沉默,陆清眠的呼渐渐重了几分,可步伐从未有半分拖沓。
直到爬上山,看到了采摘园的牌,陆清眠才把江浸月放来。
江浸月一来立刻用手去抹陆清眠额角的薄汗,从背包里拿瓶拧开,递过去给陆清眠喝。
陆清眠喝了几,视线掠过江浸月敞开的背包,看到了里面在角落里的巾和纸巾,还不止一包。
他眸了,把喝掉半瓶的递了回去。
江浸月接过瓶,正要回背包里,突然说到陆清眠说:
“那巾不够用。”
江浸月指尖轻颤,手里的瓶差掉在地上。
他把巾和纸巾往背包底藏,用力拉上拉链,转就往采摘园中间的小院走。
陆清眠却勾住了江浸月的手指,轻轻扯了一。
江浸月回,发现总是很势的陆清眠此时显得格外脆弱易碎,像只可怜等待主人夸奖的大狗狗。
“我能一次用光三包巾。”
陆清眠低,逆着后的光,黑眸认真地看着江浸月。
他没在开玩笑。
“我还能再背着你爬三座山。”
江浸月缓缓眨了眨睛,诡异地理解了陆清眠这么说的意思。
陆清眠在证明自己真的不虚。
可江浸月早就没觉得陆清眠虚了,他没想到陆清眠记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