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眠的肩膀,凑近陆清眠的耳朵,认真又仔细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我本该是没有未来的人。”陆清眠薄微动,这回彻底没有发声音。
他收怀抱,将这只醉醺醺的小血鬼锁在怀中。
表针一圈圈转动着,看着就要到午夜12了。
陆清眠的手指缓缓爬上江浸月的,指尖压上糯的,轻轻用力,看着殷红的在他的指尖变换形状,微张的中一对小尖牙若隐若现。
“快到12了,要不要在最后时刻……咬我一?”陆清眠问,声音无限缱绻。
若是江浸月脑清醒,他一定会拒绝,可他此时喝醉了,本就一直在嗅着陆清眠血的香甜味,又被陆清眠这么直白地引诱,眸底的纹立刻绽放。
盘踞在陆清眠家屋的荆棘蔷薇攀爬来,将黑红的大棺材编织一个大的笼里。
江浸月撑着陆清眠的肩膀,跪坐起来,手指扯了陆清眠的领,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陆清眠的颈项。
他了自己尖尖的小牙,喃喃自语:“我就咬一,轻轻的咬一……不会喝很多的……”
起的肩背慢慢压低,江浸月伏低,又趴回陆清眠上,鼻尖贴上温的颈项,他像小动似的来回嗅闻,找了个最满意的位置,缓缓张,将小尖牙压了上去。
尖牙上似乎带有某毒素,肤被刺破,涓涓鲜血江浸月中,陆清眠非但没受到疼痛,反而从伤开始会到了一极致到令人恐怖的愉。
他一手握棺材边缘,手背用力到泛起青,另一只手掌控住江浸月的后腰,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反手把江浸月压在。
江浸月虽然喝醉了,可不伤害陆清眠几乎成了他的本能。
他只浅浅喝了几,就好了陆清眠的伤。
看着已经完好无损的肤,江浸月将脸颊贴上去,声音小小闷闷的,“陆清眠,谢谢你。”
陆清眠仰起,结微微动,仍沉浸在愉的尾里。
指针缓缓走过12,江浸月雪白的发丝和睫变回黑,底的纹消失,珠的红如烟尘般消散。
过于苍白的肤恢复血,江浸月却仍醉的。
棺材变回浴缸,无数荆棘蔷薇消失,江浸月想坐起来,又因为浴缸太,重新倒回陆清眠上。
靠在棺材边的酒瓶也慢慢倒,里面仅剩的一些酒全都洒了来,浸了两个人的衣摆。
江浸月受到冰凉的酒,神迷离地伸手,摸到了透的衣摆。
他的指尖顺着自己的衣摆摸到了陆清眠的衣摆,不知怎么探了衣摆之,碰到了陆清眠形状好的腹肌。
愉的尾还未消散,江浸月明显觉到手的肌颤了颤。
他茫然抬,凑近陆清眠,眯着清澈的黑眸去看陆清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