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白晃晃的太光,一缩不见了,明晃晃的天空突然变得昏暗起来,随着一闪电划过,黄豆大的瓢泼大雨就开始迅猛的砸落来。
有车就好办了,车里面再坐上一个人,不会额外多增加多少负担,如果全是骑的,林焰倒不好意思两人共乘一骑。
林焰没有逞,走到车厢旁,掀开幕布,钻了去。
车夫不知林焰是武者,不忍心林焰冒雨赶路,便好心提醒:“公,还是先去车厢中躲一阵雨吧,这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要不了多久雨就停了,公到时再接着赶路也不迟。
说罢,汉不再搭理林焰。
可看样,清理铁丝没有半个小时,别想完成。
可这时候随着几雷鸣,大雨却突然变大,变得更加密集。
林焰不由想到了之前两个护卫打扮模样的汉曾经说过他们的车厢中,坐着的是一位秀才,从这个白衣男的装束和气质来看,应该就是那位秀才了。
林焰笑笑,不以为意,准备上路,反正车坏了,自己走路也可以,他毕竟不是那养尊优的少爷,这苦累还真的算不了什么。
大天,难怪这么闷!
车夫之前也一直盯着两个护卫打扮的汉,听到被拒绝了,便抱歉地对林焰说:“这位公,真是不好意思。”
林焰这时候对车上驾车的车夫说:“兄台,车厢中还可以坐人不?我要去文镇,但这位师傅的车坏了,想搭乘顺风车,兄台帮帮忙吧。”
一个年轻的读书人模样。
林焰正想和两个护卫打扮的汉说话,没想到汉当中的一人就不耐烦地嚷嚷:“这个忙我们帮不了,车厢坐着的可是一位秀才,你再上去,灰土脸的,脏了车厢不说,关键还是怕吓了读书人,这儿距离文镇也不是很远了,现在又雨了,天气还算凉快,你还是自己走路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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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林焰抖了抖脸上的雨滴,了车厢后正准备坐歇歇,睛却瞟到车厢中居然凭空生了一个人!
路上一个个凹凸不平的地方,很快就蓄满了浑浊的雨。
不过想到自古书生就比武者要柔弱许多,林焰也仅仅是短暂惊讶之后,就不再关注这年轻书生的别问题。
林焰现在就想知,为什么这个秀才会偷偷从黑车中来,然后躲这辆车的车厢中,看起来对方不像是被人胁迫了呀?(未完待续)
这辆车在接近林焰的时候明显放缓了速度,因为车夫的车刚好占,黑车要过去,还得小心着行走。
黑车开始缓缓从旁边驶过。
而这时,雨也浇灭了灰尘,林焰发现后方果然是一辆黑车,车前方还有两个骑着、家族护卫打扮的汉。
林焰只好收回视线,看着黑车驶了过去。
车夫朝前方两个护卫打扮的汉怒了努嘴,示意这事他不了主。
另外一个大汉则戏谑般看着停在路上动不得的车,笑了一。
而车夫也暂时放弃了清理车轱辘上面缠着的铁丝的打算,坐到了车厢外面平时自己的专属位置上。
林焰于是便想自己走路,赶到文镇。
就在林焰准备搭顺风车的时候,突然天际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
恰好这时,后面传了“得得”的蹄声,车夫喜望外,毕竟,他不希望搭载自己车的客人还要忍受暴晒才能赶到目的地。
这个男留着的发向后束起了一个髻,手上拿着一把折扇,浑上散发一温文尔雅的味。
后面的人渐渐靠近了,但由于扬起的灰尘太大,看不清人的面貌,林焰估计这队人应该有一辆车,还有两个骑的。
至于拉车的两匹,由于本就是属于中老年层次的了,即使此刻站着不用拉车,可也等于是在浪费时间来晒太,两匹都被晒的汗,甚至隐隐狂躁的气息。
车夫不想耽误林焰的行程,而且也知即使将车修好,天黑之前也肯定赶不到文镇,走夜路于是有些危险,自然盼望着路上有其他车通过。
一个肤白皙、面容致的白衣男。
“真他娘的晦气,这时候大雨了。”一个大汉骂骂咧咧说着,走过了林焰边。
只是,林焰也见识过书生,像夏府的夏安之,就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可面前的这位,明眸皓齿,肌肤瓷白,如果不是一男人打扮,且透着书生气,他一定以为这是个女的。
可很不巧,大概是今天天气太了,既没有车也没有骑的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