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山拿起鼻烟壶,起初和叶南庆一样把玩着,随后又半眯着睛对着灯光仔细看了好几遍,不住赞叹:“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品啊!”
那片地靠着一座库,距离县城又远,因此环境很好的两百亩地,购买来所需的费却不多,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两百亩地的区域,还居住着近十人,想要他们乖乖迁走,有些难度,于是他才将此事给了叶南庆来理,希望借助于叶南庆的官位来搞定这事。
而关于县城东那块地的问题,则是由于他曹家要在南仓县新建一个豢兽基地,苦于曹家购置的土地多为地理优势的区域,用来修建豢兽场未免太可惜了,于是他便将光放在了城东那片地的上。
叶南庆笑了一,不多说,只是面不舍之。
将鼻烟壶收怀中,曹金山最后提及了一件事。
房间中,上又有笑声响起,这件事自然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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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致的,我刚刚就在把玩呢。”叶南庆笑。
“好好,南庆兄事就是利!哼,那人家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早答应我的条件还可以领到比别人更的补偿金,可他们非赖着不肯搬走,现在倒好,有南庆兄在一旁稍稍作了一,就将不识好歹的他们丢了牢房,也算是了我中的一恶气。”曹金山笑。
“咦,南庆兄,这鼻烟壶似乎致的啊?”这时候,曹金山看到了书桌上碧绿的玉制鼻烟壶,不由睛一亮。
如他所说,掌着整个南仓县,他就是这儿的霸王,县之人谁不服他,他有的是办法打压,他看不惯谁,想整到谁,只需要随便一个罪名,便能轻易搞定。
郑屠,是曹金山府上实力最的打手,专门负责保护曹金山,这一次了岔,曹金山为了自己的安危,自然希望郑屠尽早来。
能够在施暴后只隔上一天就从牢房中被放来,曹金山知这件事多亏了县令叶南庆。
“南庆兄,郑屠明天就可以从牢房中来了吧?”
说完,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曹金山便离开了书房。
叶南庆在一旁也笑着,表十分得意。
“好,我会让郑屠在这两个月变得安分的,不会让南庆兄为难。”曹金山说。
“放心好了,估计让这小在牢房中呆完这一夜,总能让他学会收敛一,以后我也会严加约束的。”
可以说,他和叶南庆,就是一绳上的两只蚱蜢。
“南庆兄的喜之,我曹金山怎么也不能白要,回我将临楼的梦蝶送到府上来,我可知南庆兄对这位只卖艺不卖的女很兴趣,这回让梦蝶和南庆兄度过宵一夜,怎样?”
“嗯,以后是得好好约束郑屠了,虽然他实力不错,是金山兄弟的得力将,但如果犯的案太多,到时候恐怕我也很难护住他了。”
听到曹金山是为了这事而来,叶南庆呵呵一笑,说:“这件事就快搞定了,九人家中,已经有八明确表态愿意拿补偿金然后迁走,至于剩的那,实在有些冥顽不灵,不过金山兄弟也不用担心,我略微想了一个办法,便将一个罪名安到了这人家的上,现在他们一家都已经被关在了县府的牢房中,金山兄弟要的这块地,很快就会归属于你了,呵呵。”
轻描淡写说着这件事,注重的还是最后的结果,至于那不肯迁走而被陷害、被关了牢房的人家,叶南庆压就没放在心上。
“是是,有南庆兄在,我曹金山起生意来就是如鱼得啊,哈哈。”曹金山大笑起来。
然后,曹金山突然说:“南庆兄,这鼻烟壶我是越看越喜,个月便是我父亲七十大寿,他老人家就十分喜这小巧而致的玉制饰品,南庆兄能否割一番?”
“当然,”叶南庆说,“不过以后两个月之不要让郑屠再现在众人视线中,毕竟这一次郑屠闯民宅对民女施暴,是被抓了现场的,如果别人见到郑屠这么快就被放来了,我这边就不好理了。”
“举手之劳而已,”叶南庆风得意,“在我的辖,哪个敢和我作对,我有的是法让他们吃瘪,这一次我还算客气,只给这人家罗织了一个对库渔场毒的罪名,如果我不客气的话,就是给他们安上一个杀人的罪名,都简单的很!”
叶南庆也将明天要偷偷释放郑屠的事记在了心上,毕竟,郑屠是一名御空境六重天的武者,也是因为和曹金山有渊源所以这些年才一直跟着曹金山,可实力摆在那儿,郑屠在南仓县耀武扬威得很,他可不愿意得罪死了郑屠,象征关押一天一夜便放人,好将郑屠这个大麻烦重新给曹金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