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别动......”
他没动了,裴桑寄毕竟不是沈辞遇,他还算有点自制力。
所以他试探性拿腔拿调问道:“裴大哥?你还好吗?”
“别叫我裴大哥,我今天不要梁倦意,我要乔听绥。”
乔听绥内心陡然嗤笑,眼珠子骨碌得比什么都快,他推了推裴桑寄。
“没有哦,我哥哥他其实不是很想在这种时候陪你呢,你现在抱着的,是梁倦意哦。”
他不清醒反驳:“不!我就要乔听绥!”
但一点理智还是让他放开了乔听绥,他倏地扶着额头,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自己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这间屋子里弥漫着的晚香玉的气味,没有让他得到一点点抚慰。
而是,反感。
这简直是骇人听闻的心理反应。
他竟然对晚香玉那浓烈的气味感到反感了?
他现在急需要的是那天晚上乔听绥的信息素,那澹然幽若,宛如清晨露珠透彻的信息素!
已经没有哪一条神经能再去想他为什么会更加渴求乔听绥的信息素,他只是肯定,他现在需要乔听绥!
“裴大哥,我扶你出去,还是用点镇定剂吧,你得好好休息,这里面真的好冷啊,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他搀着裴桑寄出去,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昏沉地被扔在床上,嘴里还喃喃着什么根本听不明白。
乔听绥快速打开暖气,拿了他买的药给裴桑寄灌了进去,像当妈的一样安抚了好久,他才稍稍平静,睡了过去。
在寂静的屋子里,裴桑寄的心率还是很快,他都怕这条金鱼猝死在这儿。
这一周可能真是体力活儿。
易感期反反复复的破坏欲,独占欲,侵略欲和严重的原始欲望,他都需要极其警惕。
上次来裴桑寄家里就发现他家很整洁,但可能易感期是前两天开始的,他越来越没有能力自理,所以,现在房子有点凌乱。
那个玻璃房也是。
行呗,那就干呗,大佬花数千万在他身上,他给人家打扫个屋子怎么了?
俯仰之间,裴桑寄的易感期一天一天过去,中途当然少不了各种破坏胡来。
但乔听绥带了对付恶狼最原始的工具,棒球棒辣椒水甚至是电棒,真的用了好多次。
在他接连几次敲晕裴桑寄后,他都有点后脊背发凉。
要不是裴桑寄算自制力不错的,他应该很玄,有可能最后被弄死在这房子里也不一定。
在最后一天的太阳升起时,乔听绥已经累瘫在露台上,急需要阳光来回血。
因为是最后一天了,他睡得很沉很安稳,连裴桑寄已经站在他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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