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不敢近服侍,自然更不会碰睦。
睦召来护卫,将手中的杯递了去。
睦看着手中的杯,想起了彭事离去之前的笑容。似乎有些……惊慌?
王夫人住在后宅,睦作为“男”,天黑之后,去不了王夫人院中。明天就要科考的她,也没有这个闲功夫。郑嬷嬷作为睦边唯一的女仆人,是唯一能帮她去后宅跑的人。将传递消息的任务给郑嬷嬷后,睦就睡觉了。
那么,彭姑姑方才,为什么会碰我的手?
从知自己是女扮男装的那天起,母亲就告诉她,不能轻信任何人。只是,本以为,这个不能轻信,是为了保守份,如今看来,还是为了保命。
从睦回到越国公府开始,哪怕是验毒确认了安全的饮,一旦脱离了睦的视线,睦便不会再次用。
也许是一天夜里受了刺激的缘故,次日的会试上,睦笔如有神助。
睦听到这个结果时,后背渗满了冷汗。缓过劲来后,睦又嫌弃自己过于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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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从我能独立生活后,就不过问我起居的小事了。她,专程派彭姑姑过来,只为我早睡?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在越国公府经历了那么多次危险,她早就知的,越国公府比狼窝还凶恶。
从一个疑想开去,睦又想到了另一个疑。
是砒.霜。
就寝时分,睦得到了回信。彭事倒给睦的那杯,确实有问题。
她一定要逃脱这个凶险之地!
有一年冬天,大约睦四五岁时,母亲要她自己穿衣裳。那是睦第一次自己穿冬天的衣裳。冬衣厚重,她年纪小,拿起衣服都费劲,半响都没能穿好。当时彭事也在场,她心疼睦,趁着王夫人不注意,想偷偷帮帮睦。王夫人发现后,罚彭事在室外跪了半个时辰。彭事为此染上了风寒,病了很久。从那天开始,没有王夫人吩咐,王夫人边的人,都不敢近服侍睦了。
明天的会试,不容有失!
“郑嬷嬷,替我去一趟母亲那里,把彭事对我投毒一事,悄悄告诉母亲。”
彭姑姑……真是母亲派来的吗?
剧毒的砒.霜,只需饮用一小,就必死无疑。
越国公府,果然是个狼窝。
彭事递给睦的这杯,是从睦书桌上的壶中倒来的。
睦书桌上这壶,已经验完毒了。正是为了确保这壶一直于视线之中,睦才会把它放在了书桌上。但是,彭事倒时,睦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