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匆匆跑去扶起了一旁在地上的云星大师,将他抬了去。
此刻的港岛路正是上班的峰期,路上车龙的堵成一片,这辆雅哈托车竟如箭一般从车间的小空隙穿來穿去,背对前方坐着的项文盛耳听两侧來的呼呼风声,一张老脸早已吓得煞白。
说着,托车的车在地面上猛的打了转,王一凡用力抬起车,单着地,如越野托车赛的最终赢家庆祝胜利一样,速向前冲去。
项文盛却低着一言不发,不怎么说,他也是文字的坐馆老大,若是这么容易屈服,这几十年來岂不是白混了。
此刻,路旁一个送外卖的从托车上來,跑到一旁的小店里送外卖,王一凡趁机提溜着项文盛走到托车旁,将他反推上了托车的前排座。
项文盛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台阶,但还是装作一副并不愿的样摇了摇:“不行!本來,我看在侯家的面上,可以就这么答应你。但现在,你杀了我的,又把枪指到了我的上,要是这些事传了去,我项文盛还要不要混了?”
一旁的云星大师见场面就要闹僵,哆嗦着想要站起來,却听王一凡冷冷说:“云星大师,我听说你一直以來都很灵验,不知是不是真的……”
项文盛闻言浑一震,慢慢的站起來,用颤抖的右手指着王一凡:“老弟,你够狠、够胆量!不过你今天要是动了我,我保证你全家死光光!”
“合作,还是一起玩完?”王一凡继续问。
“你要什么?”项文盛惊恐的大叫。
“砰!”
托车左晃右晃的从迎面冲來的轿车和货车旁略过,刺耳的刹车声和司机愤怒的喇叭声不绝于耳,坐在前排的项文盛从未像此刻离死亡这么近。渐渐的,他的心理防线开始动摇起來。
……
王一凡猛的拉开前的衣襟,只见里面用电线连着一旁的雷,他神态自若的说:“项老大,我们这些來的混的人。一条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问苍生问鬼神,哼,简直是儿戏!在这个世上,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人,才是神!”
一声清脆的枪声划破了空,云星大师的左上弹孔立现,鲜血狂涌而,整个人立刻随之倒在了地上,惨号不止。
他一伸手,将项文盛如提小般拎了起來,大步走后堂
堂外的几个保镖立刻冲了來,见到这一幕后不禁呆住了。
“不!”还沒等项文盛这个字说完,王一凡就用力一踩托车的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冲了去。
“是么?”王一凡不屑的笑。
“大师!快说!你今天会不会中枪!”王一凡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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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文盛的保镖围在他们的旁,却不敢有所动作,只得睁睁看着他们走了大仙庙。
大殿里的香客并沒有被那声枪响所吓到,他们还以为是谁在祭祀中放了鞭炮,依旧恭敬虔诚的烧香磕不止。
云星大师咬了咬牙,大声喊:“不会!”
“你是不是疯了?”见王一凡这么搏命,项文盛终于忍不住大叫起來。
云星大师浑哆嗦不已,上两排牙齿张得打起了架,却连一个字都沒说。
“好,既然你愿意好好谈谈,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那这么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说完,王一凡将在项文盛脑袋上的枪取了來,用力将他拉了起來。
王一凡却面无惧sè的左扭右摆,托车不时在一辆辆轿车前方左冲右突。
“合作么?项老大?”他隔着盔大声问。
“老弟!算你狠!不过社团也不是我一个人当家作主的,这件事我还要开香堂和大家商量一。”他抱着大声吼。
“带你游港岛!”王一凡若无其事的笑,伸手取托车上的盔,带在了那张布满邪气的脸上。
:“这样,项老大,我另外在港岛最豪华的酒楼包个全场,给你的弟兄们压压惊。如果你不嫌弃小弟的份低微,我就认你个大哥。里面,我都给足你了,如何?”
王一凡了,将手中的枪对准了云星大师的左:“既然大师这么灵,我就想请大师算一算,自己今天会不会中枪?”
王一凡似乎对他此刻的反应全在意料之中,忽然扭转托车的龙,从左边的单行上逆向而行。
“是真的,这个云星大师很灵的……”旁的项文盛急忙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