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一弹药打光之后,面前的反对派武装已经彻底土崩瓦解,除了零星的几声哀嚎还回在沙漠的上空,整个现场就只剩烈火熊熊燃烧的“猎猎”声。
车上的战士们纷纷车来,上前检查起来。
“这里还有个活的!”一个战士从沙地上揪起个黄肤的东洋人,转回大叫起来。
刘文动也了车,上前一把揪起这个家伙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东洋人的脸上早给火烧得面目全非,上的军装也破破烂烂的不成样,但还自装一副东洋武士的气大声答:“我是比利亚新zhèng fu的特约教官,是堂堂正正的大东洋军人!”
“次奥!又是东洋鬼!”刘文动愤愤的骂了句,抬手狠狠给了他两个脆响的大耳刮:“说!你们这次跑到比利亚的目的是什么?”
“你休想从我的中得到任何东西!”这东洋人猛一抬,傲然看着刘文动答。
却冷不防沉着脸走过来的王一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手中锋利的军匕用力一挥。
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划破空,这东洋人的三手指已经被王一凡给切了来,落在脚的黄沙之中。
断指的鲜血狂涌,痛得撕心裂肺的东洋人全剧烈的颤抖起来,刚才那副气哄哄的武士jing神早已然无存。
王一凡冷着脸,又抓起了他的另一只手:“你不说就最好!我一切掉你的,再挖了你的睛,割了你的耳朵,砍掉你的鼻。最后不知你没有听过我们华夏的凌迟之刑?我要一刀刀活剐了你!”
“你刚才说了这么多,为什么不割了他的?割也是酷刑之一啊!”刘文动故意问。
“这你就不懂了!”王一凡举着滴血的军匕轻轻比划了一:“既然是凌迟,在千刀万剐的时候这个家伙绝对不能死。要活生生看着自己上的被切来,在痛苦中嚎整整一天后才死,这才是凌迟之刑最jing彩的地方。”
那东洋人看着面sè平和的王一凡如同鬼,手上的剧痛和心中的恐惧织在一起,心里筑起来的jing神防线立刻完全垮塌。
“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他绝望的大喊,忽然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刘文动的胳膊:“你们违反了ri瓦公约!就算我是战犯和俘虏,你们也绝对不能这样折磨我!这太不人了!”
“去你md人!”刘文动用力挣脱开这小的手,冷笑着说:“对于你们这灭绝人xing的鬼,还谈什么公约和法则?且不说你们的祖先在七十多年前在我们华夏犯滔天罪行,单说是芒各城的大屠杀,你敢说和你们东洋人没有一关系么?”
这个东洋人顿时语,虽然他并没有直接参与那场屠杀,但对于手却听之任之,一如祖先在华夏犯的罪行一样,不可饶恕。
“我并不奢求你们放了我,就直接给我一个痛快的!我们都是军人……”他万念俱灰的喊。
“呸!”王一凡用力将一痰吐在他的脸上:“你本不算是一个军人!你就是一个屠夫、禽兽!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说这次你们来比利亚的目的,我就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