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错,凶手确实是你。”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姬威申辩,“我对元妃一往,保护还来不及,又怎会毒?你们不要血人。”
“好吧,我就让你个明白。”杨约款款说,“那件珍珠衫,用毒浸泡过,人穿在上,毒素通过汗孔而中毒。”
“你!”姬威一把揪住杨约衣领,“你才是凶手!”
“你我二人其实既是又不是。”杨约神态自若,“真正的凶手是太杨勇。”
“你还想推脱抵赖,你害得我不仁不义,我和你拼了!”姬威动手就打。
宇文述拉住他:“姬兄,冷静些,你听我说。”
“你与他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我没耐烦听你絮叨,我只要为元妃报仇。”姬威挥拳又打。
宇文述冷笑一声:“若听我言语,就把解药与你;否则,我就让它随风飘散。”他举起一个小纸包。
姬威一听解药,伸手就抢:“拿来!”
宇文述握在手心:“莫急,听我把话说完。”
姬威恨不能立刻拿到解药:“好,你快讲来。”
“姬先生,元妃贤淑恭顺,本是太殿难得的贤助,由于云妃介,恃夺,使元妃陷冷,倍受凄凉,而抑郁成病。我说得可对?”
“不错。”
“元妃之病是由心病而起,太对她形同路人,她之病方日见沉重。至你同她好,她已病膏肓,便不穿珍珠衫,也已不久于人世。”
“她总不至于这样早离开人间。”
“其实,元妃多活一日多受一日磨难,早些离去早升天界,这对她是彻底解脱了。”
“照你这么说,你们害死元妃还有理了。”
“话不能这样讲,我们是想让她早离苦海。”
杨约适时接话:“姬先生,你都听明白了,我们三人都不是凶手,如果不是太残酷地负心待她,元妃怎会气息奄奄?这真正的凶手就是太!”
“杨勇!”姬威不禁咬牙切齿,“他害得元妃青早逝,害得我不男不女,他是吃人恶。”
“我如是你,定要除掉杨勇为元妃报仇,让她在九泉能瞑目超生。”
“我,不除杨勇誓不为人!”
杨约问:“但不知你如何动作?”
“靠近他冷不防手起刀,叫他人落地。”
“不妥。”宇文述将纸包递过来,“用它报仇,方为上策。”
姬威猛醒:“我几乎忘记,这不是解药吗!”一把夺过。
“哪有什么解药。”杨约冷冷告知,“此乃砒霜。”
姬威叮问宇文述:“你方才说过这是解药。”
“姬兄,在为让你把话听完,才伪称解药。”宇文述劝,“适才话已说明,元妃已不久于人世,如今你只能用这包毒药为元妃、为你自己报仇了。”
姬威茫然地看着药包:“这仇是怎样个报法?”
宇文述详尽地阐述了他与杨约共同议定的妙计。
姬威听罢,略觉为难:“万一被人撞见……”
“凡事都要冒一定风险,又何况要把太置于死地。”宇文述给他打气,“你就大胆吧,太所为,天怒人怨,神明会保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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